方棋:……
就算認知被改變了,這位喻隊的思考方式似乎還是一如既往。
方棋直接回:不正當,不能用。
送上法庭怎麼說?說死人提供給他們的記憶錄影嗎?
喻明忠:……
大概是直接的希望破滅,喻隊只能從最基本的資訊查起,但是僅憑几張照片,也足夠他們挖出很多駭人聽聞的資訊。
警察查檔案也是需要時間的,喻明忠查照片的時間,方棋他們就只能等,過道里靜默下來。
方棋是不想說話。
而程錦他們對目前的狀況一籌莫展,根本不知道說什麼,也不敢問。
因為對面的兩個人看起來很奇怪。
一個冷著臉,一個掛著笑。
程錦本來就受不了沉默,最先開口道:“他們兩個怎麼了?”
孫又青說:“吵架了吧,剛剛好像在爭論什麼。”
程錦看著寅遲:“吵架的人會笑成那個樣子?”
孫又青:“單方面的吵架?”
程錦看兩人的手:“吵架還要手牽著手?”
孫又青:“……”
他也編不下去了。
這確實太奇怪了。
不怪他們懵逼,剛剛寅遲咬人的時候,頭是特意往前靠了擋住了部分視線的,從程錦他們的角度,只能看到是寅遲附耳對方棋說了什麼,並不知道他做了什麼。
透著尷尬的沉默並沒有持續多久,喻明忠大概也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並沒有著手讓人去查所有女孩子的具體資訊,而是直接從系統中調取了最基本的資訊先給方棋傳了過來。
——照片上的人我們正在一個一個聯絡,但目前能聯絡上的一個都沒有。
——不排除失蹤或死亡的可能。
他簡短地回了兩句語音,然後便沒音訊了。
那些照片估計夠他們市局忙活一陣了。
但喻明忠的話也讓過道里的氣氛再度緊張起來,“目前一個能聯絡上的都沒有”,說明那些照片裡很可能活人少死人多,死人多……那現在控制這片鬼域的鬼有多少?
包廂的門再次開啟之後沒有再關上,裡面的場景依舊在繼續,但在知道里面的女生或許不是人之後,整個包廂彷彿都升起了一層霧濛濛的濾鏡,看起來鬼氣森森的。
楊學成大概是封閉的空間裡待久了情緒有點急躁,他看著包廂裡那些奢靡的場景,皺著眉道:“再怎麼可憐不也是她們自己自甘墮落嗎?自作自受的事有什麼好怨的?”
本來是一句埋怨的吐槽,包廂裡的場景卻被這句話按下了停止鍵,十幾張人臉齊刷刷地轉向朝著門口的楊學成看過去,甚至有一個在沙發上的人直接扭斷了頭,要掉不掉地掛在沙發邊緣。
楊學成頓時就僵成了木偶。
程錦他們也驚出了冷汗,不贊同地看向楊學成:“你積點口德吧,能不能搞清楚狀況?這種話是能隨便說的嗎?”
在鬼的地盤上罵鬼,除了刺激她們激發怨氣還能有什麼作用?
楊學成跟吞了蒼蠅似的,臉上仍舊是不服氣,卻不敢再開口。
程錦直接拿出了一個指南針一樣的法器,拿它對準了包廂裡的那些人臉,然而這種根據陰氣判斷方位的法器在鬼域裡就是廢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