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用的嗎?
而且想到剛剛差點成功的場面,他不太想說,胡謅道:“他想偷襲我,被我踹飛了。”
寅遲:“……是嗎?”
他尾音上揚,不知道是信了沒信。
方棋堅定道:“嗯。”
反正他不說也沒人知道。
不料剛剛詢問他關係的那東西開口了,他說:“我沒有偷襲你。”
“我是想親你。”
方棋:“……”
這玩意兒為什麼能開口說話?
寅遲聽到這話笑容一斂,正欲發作,又見那東西的視線轉向了自己,並抬手指著他說:“我做了他想做沒敢做的事。”
方棋:“?”
……
寅遲:“……”
得,這是一個都沒放過。
他有點氣笑了,“你怎麼知道我想做沒敢做的事是什麼?”
“寅遲”看著他,認真地說:“你剛剛在電梯裡,想親他。”
方棋腦子裡掀起驚濤駭浪,還沒等他緩過神來,就見寅遲面色一沉,板著臉道:“胡說。”
方棋被他的“胡說”平息了一下心境。
果然,想親他什麼的是這裡的髒東西胡編亂造出來的。
他稍微鬆了一口氣。
然後他又聽到寅遲說:“我是覺得他的耳朵看起來很軟,想咬一下而已。”
方棋:???
他擰著眉地轉頭看過去。
這人又在說什麼屁話?
還不如不解釋。
他居然還這麼理直氣壯!
其他旁觀的四個人已經凝固了。
剛開始看著寅遲同另一個“自己”說話,兩張相同的臉面對面,說實話,很詭異,但現在,他們只覺得噎得慌。
咬耳朵什麼的……他倒也不用這麼實誠。
他們不應該在樓裡,他們應該在樓底。
這狗糧吃到什麼時候是個頭?
方棋人已經麻了。
他現在覺得寅遲的一見鍾情有可能是真的了。
有一句話說,這世上所有的一見鍾情,都源於見色起意!
另一個“寅遲”大概是沒想到自己模仿錯了行為,又陷入了和剛開始被踢飛時一樣的狀態——茫然不解。
寅遲這時候一點都不會看臉色,繼續問:“這玩意兒要怎麼處理?”
“……”
怎麼處理?
方棋看了他一眼,手心一翻,手裡出現了一根榔頭,他上前兩步,用力一抬手,直接一榔頭砸在了那東西頭上,“寅遲”本就呆滯的神色猛然一僵,整個人跟洩了氣的皮球一樣很快乾癟,方棋又添了一把火,燒得連渣都沒了。
寅遲:“……”
嘖嘖。
灰飛煙滅啊。
兇殘。
畢竟是和他一樣的臉,他代入感極強,已經覺得腦瓜子在痛了。
程錦他們也是目瞪口呆。
他們學玄術的,重點在術而不在玄,不管是陣法,符咒,操控,又或者是尹家的法器和傀儡,都是讓自身遠離危險的遠端攻擊,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接地氣的攻擊手段。
這確實很兇殘。
比昨天在篩選現場大殺四方的某人也不遑多讓啊。
他們正感慨著,那個鬼差忽然朝他們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