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放你去投胎的,你死了去投胎的心吧。”
“……”
就沒見過哪個故事裡的以身相許是施救的人自己提出來的。
他話說得流氓,做的事也流氓,耳邊只落下一句“不如你從現在開始還吧”,再回神時,方棋已經躺在床中央了。
他仰頭看著寅遲依舊血色不顯的臉,欲言又止地說:“你身體不是還沒……”
“魂體。”寅遲一邊脫他衣服一邊糾正,並恬不知恥地說:“對身體運動有沒有影響,你試試就知道了。”
“……”
方棋回想著最近幾天這人頻繁地裝半身不遂藉機賴在他身上,忍不住想說點什麼,被他強勢地堵住了唇,一向冰涼的溫度今天居然帶上了火熱,一時把他質問的話塞了回去,並燒昏了他的頭。
等到寅遲自己身體力行地戳破了他偽裝得天衣無縫的謊言時,方棋已經沒有餘力再質問他什麼了。
他一邊鬱悶於這人裝模作樣惹他擔心,一邊又為著他的身體恢復而鬆了口氣。
身體起起伏伏之間,他緩緩睜開了眼,眼尾泛紅,水光朦朧,他看到寅遲低下頭,便張口迎了他的吻。
方棋意識昏沉時,折騰他的人依舊振奮。
他還有心思關注他親手塑造的髮型。
寅遲撥開了方棋額頭被汗溼的碎髮,對自己的體重沒多少ac數,壓在人身上說:“明天去一趟理髮店吧?”
“……”
看得出他對自己的手藝相當不滿意了。
方棋微闔著眼,懶得搭理他,敷衍地應了一聲:“嗯。”
輕輕的一個鼻音,寅遲忍不住勾起了唇,又低頭在他眉心親了一下。
“七七。”
“嗯。”
“我愛你。”
“……嗯。”
……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