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木之本藤隆蹲下,摸了摸小兒子的頭髮。
“因為今天那個大哥哥說他在第三小學等我。”
木之本藤隆看向大兒子,他大兒子臭著臉,雖然不高興但還是尊重他弟弟的想法。
……
“所以你就騙了一個五六歲的孩子六年?”入江奏多譴責地看著一臉心虛的種島修二,“小瑾當時才多大啊,你怎麼就……唉!”
這聲唉彷彿包含了一個年邁的老父親恨鐵不成鋼地看著不成器的兒子在外面花天酒地,心裡無可奈何的思想感情。
種島修二乜了他一眼,過分了啊,他不就忘了自己要轉學的事,怎麼搞得他跟犯了啥大罪一樣。
但是不對啊,他看向已經長成少年模樣的木之本瑾,伸手比了比“你當時看上去也才四五歲,不是應該上六年級或者國一?”怎麼突然成國二了?
“我跳級了。”木之本瑾對當年的事記得不是很清,畢竟年齡放在那,再厲害的神童也記不住五六歲時偶然遇到的一個路人。
“跳級…跳級好啊,跳級好……”種島修二很久沒有感到如此尷尬了,他眼神求助看熱鬧的入江奏多,後者溫柔笑了笑,無情地退了一步。
沒義氣。
種島修二腹誹。
他看著面容精緻,神情卻似乎有些鬱郁的少年,憋了半天,憋出一句“玩黑白配嗎?”
木之本瑾緩緩冒出一個問號。
入江奏多毫不客氣地笑出聲。
幸村精市一直在聽他們聊天,當聽到他們聊到跳級後有點坐不住了,別人不知道為什麼,但他卻知道小瑾跳級的原因,他站起來,溫和打斷他“很晚了,前輩們,我們該回去了。”
木之本瑾也施了一禮,站在幸村精市身邊“前輩如果想玩的話,等改天我研究過規則後再和前輩玩。”
“我…不是……”莫名被扣了一個愛玩的大鍋,種島修二是有苦說不出,恨不得對天大喊他冤枉。
入江奏多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我估計今天過後你在後輩們的眼裡就是不靠譜的代名詞。”
“我冤……”種島修二週身佈滿黑氣,蹲在角落裡放任自己長蘑菇。
回去後,幸村精市將立海大的人叫到小會議室裡開會,開會內容是關於敗者組不在的這段時間,集訓地的變化。
“首先是球場分佈,三號球場除了鬼前輩和松下前輩,其他都是我們國中生,二號球場是挑戰成功的敗者組們和高川前輩,我在一號球場。”幸村精市環視一圈,“因為沒有參加比賽,所以小瑾你們目前是十六球場,但因為你們有可以挑戰任何人的黑外套,我希望你們這幾天裡可以儘可能高的挑戰上面的球場。”
“我挑戰一號球場。”木之本瑾沒有猶豫,直接選擇部長在的球場。
“我也挑戰一號球場。”真田弦一郎道。
柳蓮二:“根據計算,我們挑戰一號球場獲勝的機率是766。”
“總而言之,只要比比呂高就行了。”仁王雅治挑釁地看著面色淡定的柳生比呂士。
被挑釁的立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