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過,停在一個古樸的城堡前,城堡外修了一條環河,出行全靠架在水面的吊橋,但此時,吊橋正在緩慢升起。
“衝過去,快點!”跡部景吾喊道。
眾人下意識往前跑,趕在吊橋徹底升起前迅速越過,但有兩人沒有動。
“木手!”
“幸村部長!”
“收多少錢辦多少事,接下來的事我就不奉陪了。”木手永四郎道。
幸村精市微微頷首,“你們先進去,我有點事要確認一下。”
真田弦一郎和切原赤也猶豫片刻,跟著大部隊進去了。
眾人走後,一個人影突兀地從後方跳出來,與此同時,城牆開啟四道裂口,從裡面傾瀉出大量黃沙,埋進地裡的繩子繃緊,在空地上勾勒出網球場的形狀。
“沒想到,會是你留下和我斷後。”木手永四郎笑道。
幸村精市拿出背後的球拍,握在掌心“別誤會,我只是想確定他們身上有傷沒有。”
其他人可能是擔心越前龍馬的安危或者是想見識一下傳說中的破壞組織,所以跟了上來,但他不是,他只是聽赤也說小瑾打傷了幾個傷害他們的人,過來給自家小孩報仇罷了。
圍堵他們的人滿身橫肉,脂肪堆砌的臉沒有被打過的痕跡,幸村精市略感遺憾,“速戰速決吧。”
“喂喂…”木手永四郎無奈,就這麼忽視他的意見直接下決定不好吧?怎麼說他也是一部之長。
對面率先發起攻擊,沙地球場最大的障礙是腳下缺少摩擦力,對於習慣紅土地、橡膠地的普通網球選手來說,他們很難在沙子上控制自己衝刺的身體,但是……
和他對上的一個是生活在海邊,對沙子無比熟悉的比嘉中部長,一個是網球天花板,榮登神位的立海大部長,小小的困難壓根不在話下。
甚至用不到幸村精市出手,木手永四郎一個人就能把球打回去。
“看不下去了。”另一個人在後方拉起一道球網,硬生生將單打變成畸形的雙打,兩人前後夾擊,準備給不知天高地厚的外來者一個教訓。
對此,幸村精市的評價是“花裡胡哨。”
“哈哈,說得好幸村君。”
幸村精市注意到後來梳著飛機頭的男人眼角有一道烏青,他面無表情地走到那人身前,立海大的隊服劃過凜冽的弧度,“這個人交給我。”
“那這個胖子交給我好了。”
前後變向的雙打比賽進行了沒有幾分鐘,木手永四郎感受到背後散發的強大精神力,心裡萬般好奇後面發生了什麼,於是加快比賽的速度,簡單利落地打敗對手,轉身看見披著外套的幸村精市和地上躺著翻白眼面露驚恐的男人。
夕陽的餘暉撒在幸村精市的身上,為他勾出一道燦金色的邊,精緻的眉眼凝出霜寒的冷色。
木手永四郎突然想起來。
全國大賽前,比嘉中專門蒐集過熱門高校的選手資料,蒐集方式包括但不限於實地考察、觀看錄影,其中自然包括名聲響徹國中網球界的立海大部長——幸村精市。
但出乎意料的是,這位國一就帶領立海大拿下全國冠軍的年輕部長名聲意外的不錯,不看網球風格,外人對他的評價都是溫和、知禮、紳士。
能讓輕易不動怒的人露出這副表情,可想這些人把他氣得多麼狠。
“真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他暗自搖頭圍自不量力的兩人默哀,心裡對立海大部長的實力又有了新的認知。
“還差三個人。”幸村精市沒再多看地上的人一眼,“木手君是進去還是在外面等?”
“都走到這裡了,不進去看看豈不是吃虧?”
木手永四郎承認自己是在看熱鬧,但講道理,幸村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