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消極怠工是不允許的,罰你在全國大賽前每天和我比賽如何?”
和部長比賽,這算什麼懲罰?
木之本瑾毫不猶豫地點頭“好!”
這件事就算過去。
晚上切原赤也找仁王雅治練球,讓木之本瑾和日向說一聲,這幾天就先不過去了。
“練什麼球?”木之本瑾點頭記下,順口問了一句。
“針對左撇子的…幽靈球。”切原赤也故意賣關子“等到了和美國隊比賽的那天你就知道了。”
木之本瑾原本對美國代表隊沒什麼興趣,聽他這麼一說,便查了一些資料,“為了對付美國隊隊長凱文?那個單挑了東京各大網球隊的人?”
他依稀記得,集訓裡的幾個隊長得知這件事後震怒的表情。
“沒錯!”
木之本瑾瞭然,心裡有些好奇切原最後的成果,奈何切原赤也說不告訴就不告訴,直到和美國西海岸隊比賽當天,他才見識到被切原赤也嚴防死守的幽靈球。
利用對手的視線死角打出的高速右旋球。
“赤也這小子不錯嘛,居然能練成這種高難度球技。”丸井文太讚道。
畢竟切原赤也從一開始就在學習如何打敗左撇子。
木之本瑾放鬆地靠在椅背上,手邊放著沒有息屏的手機,上面密密麻麻全是切原赤也糾結自己能否上場的留言,“看在他最終得償所願的份上,就原諒他比賽前的騷擾。”
最終,切原赤也靠著幽靈球和指尖發球,完美地打敗凱文斯密斯,為日本隊贏得最後勝利,雖然中間出了點小波折,切原赤也肩膀撞在球網的鐵柱上,但結果是好的。
“咦疼疼疼,輕點,輕點…”頒完獎,觀眾漸漸離開,立海大眾人沒等到他們的二年級王牌,多番詢問後,在後場找到正在上藥的切原赤也。
“肩膀怎麼樣?”木之本瑾臨時回本丸拿了一盒藥膏,接過菊丸英二手裡的棉籤,小聲道“謝謝,我來就好。”
切原赤也剛贏比賽,心情不言而喻,再加上當著一眾前輩的面,就差拍胸脯保證自己啥事沒有,“這點小傷,完全沒有問題!”
木之本瑾面無表情摁了下。
“嘶……”切原赤也倒吸一口涼氣,憤憤扭頭“你!”
“我怎麼了?”木之本瑾專心擦藥,抽空看了他一眼。
“沒…”切原赤也氣弱。
“你不知道,你撞柱子上的時候都快把我們嚇壞了,自己還不當回事。”丸井文太給了他一記暴慄,“下次注意點,自己的身體自己還不操心。”
“包紮好了,慢慢動動,看看緊不緊,活動方不方便?”木之本瑾的包紮手法還是在某一次拍攝中學的。
切原赤也活動兩下,伸手點贊“沒問題!”
幸村精市看他穿好衣服,出面和其他人道謝告別,領回自家二年級王牌。
時之政府的藥膏很管用,沒過兩天,切原赤也在醫生的檢查下確定痊癒,不會耽誤後面的訓練和比賽。
“看吧,我都說沒問題,你非要拉著我去醫院。”切原赤也伸個懶腰,這兩天被勒令禁止碰網球,他都快無聊死了
木之本瑾一大清早陪他來醫院,怕人走丟,一個人忙上忙下,最後還要聽這個沒良心的抱怨,“也不知道是誰在我換藥的時候疼得嗷嗷叫喚。”
“那是你手太重。”切原赤也不服“而且我就叫了一次。”
“還有真田副部長那次。”因為切原赤也傷在肩部,自己不方便,所以每次換藥都是立海大眾人幫他,有次真田弦一郎看他肩部有淤青,硬是摁著人把瘀血揉開。
據那天留在學校的人回憶,整個操場都是切原赤也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