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伐!”
木之本瑾和幸村精市對視一眼,抿嘴笑出兩個小酒窩,隨後走進訓練場。
翌日八強賽前,幸村精市召集所有人說了比賽的安排,“雅治、比呂士、文太,前兩場放開打。”
三人有些錯愕,雖然不明白為什麼臨時變卦,但部長怎麼說他們就怎麼做,在執行力方面,立海大的人沒有輸過。
幸村精市滿意頷首,隨後看向眨巴著眼,一臉期待的切原赤也,心裡微微一鬆,“赤也,你是單打二,也是比賽中最為關鍵的一環,從你站在比賽場上的那一刻開始,你代表的不僅是你個人,還有整個立海大的榮譽,你明白嗎?”
“我…”切原赤也傻眼了,不明白為什麼到他這裡,話題就變得那麼沉重,但他看著站在他對面的三年級前輩們,猛然想起明年的這個時候他們已經畢業,而他的身邊只有身後的木之本。
身上的擔子突然壓得他喘不過氣。
“我希望你是為了隊伍比賽。”幸村精市鄭重道“你的肩上將擔負起整個立海大的責任。”說完,他放緩語氣,微微笑道“不過現在不用那麼著急,我們這些三年級的前輩們還在。”
焦躁的心忽然安定了,切原赤認真回覆他“我會的部長,我會為了立海的榮譽而戰!”
三年級的前輩們心下一鬆,這樣就夠了。
與名古屋星德的比賽眾人打得很順,雖然中間出了點差錯,切原赤也被對面的王牌莉莉亞安德藏兔座的絕招十字架之刑打中,受了輕傷,但3:0的碾壓式勝利讓還在賽場上掙扎的其他八強選手為之一振。
“別亂動,我給你擦擦。”木之本瑾摁著切原赤也不讓他動,手裡拿著沾有酒精的棉籤給他消毒。
“嘶…”酒精與傷口接觸的感覺實在不美妙,切原赤也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往後縮“停停停,這點小傷不用管,過幾天他自己就好了。”
木之本瑾挑眉看他胳膊上被鐵網蹭破皮的傷口,拿棉籤點了點,“小傷?如果這傷再深點搞不好會留疤。”
“傷疤是男人的勳章!”切原赤也高高仰起頭。
仁王雅治呵了一聲“勳章?在場只有你一個人受傷你還好意思說?”
高高仰起的腦袋緩緩低下,切原赤也抹了一把臉,疑惑道“是不是下雨了?”
柳生比呂士望向網球場外的草地,豆大的雨珠噼裡啪啦打下來,砸得草葉彎下了腰,“看樣子,雨勢不會太小,我們需要在雨下大前趕回去。”
“那就走吧。”幸村精市果斷道。
木之本瑾從網球包裡摸出壓切長谷部提前準備的雨傘,把傘給了唯一受傷的切原赤也,又看著他把外套穿上,“小心點,別淋到傷口。”
切原赤也一邊嘟囔‘這有啥’,一邊穿好外套。
“司機說他會在大門口等我們,我們抓緊時間過去。”柳蓮二手裡的電話還沒放好,就催著大家趕快離開。
眾人緊趕慢趕,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