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球場是他們的戰場,輸掉比賽代表戰損,雖然這個說法可能有點極端,但誰又會習慣死亡呢?
所以每次比賽他都拼盡全力,像刀劍們面對舊主時將滿腔情感壓進心裡,他也會把所有情緒收起來,剩下冷靜和理智,用來判斷場上的局勢,這也是為什麼切原評價他場上場下兩個人的原因。
“比昨天靈活一點,還是那幾條,想真正做到瞬時反應,自身的身體素質,頭腦的反應能力和技巧都要重點提升。”如果有進度條的話,大概是在10%左右,日向咂摸咂摸,沒說打擊小孩的話“你今天運動量有點超標,過來休息一會兒,我給你講講理論知識。”
木之本瑾對自身實力有著清楚的認識,點頭撐著痠軟的腳步坐下,日向回憶一下“我昨天講到哪了?哦,說到天衣無縫了。”
他故作深奧地講,木之本瑾也認真地聽“有句話是:世界上本沒有什麼天衣無縫又或者人人都是天衣無縫。”
“好了,我要講的講完了,你回去自己悟吧。”日向不負責任地揮手趕人“穿個外套再走,最近天涼了。”
木之本瑾:……
當師傅的講得雲裡霧裡,當徒弟的也是滿腦袋問號,日向擺明了不想細說,木之本瑾也沒有深問的意思,加上時間確實不早了,太晚回去爸爸會擔心,便披上外套,和日向說聲再見走了。
日向很滿意他不拖泥帶水刨根問底的性格。不是他不想說,是天衣無縫這種東西不像千錘百煉和才氣煥發可以講明白,他是球手內心的感悟,也是他們畢生的追求,一句話足夠了,說多了只會起到反作用。
木之本瑾到家時,桃矢和雪兔還沒回房,正坐在客廳看電視,掃了一圈沒看見小櫻的身影,問了一句才知道對方突然和知世約好去學校,手裡拿著錄音機。
至於為什麼大晚上去學校,他有聽部長聊起過他妹妹和他說友枝小學半夜鬧鬼,空無一人的音樂教室傳來歌聲的校園奇聞,當時他猜測可能與庫洛牌有關,小櫻非常怕鬼,能讓她晚上去沒人的學校,說明他的判斷無誤。
實際上是因為雪兔哥一句想聽而鼓起勇氣的小櫻成功收服鬧鬼源頭,美滋滋地錄好歌牌和知世的合唱,又紅著臉將錄音帶遞給月城雪兔,沒說幾句話就羞得不行,匆匆跑上樓,路過木之本瑾房間時,腳步頓住。
她在歌牌上寫名字時,好像隱約感受到對方的心願:想唱歌給雲聽。
她練了好幾個晚上,終於是練好的,她想將完美的歌聲送給雲。
歌牌的願望太過強烈,小櫻無法把它當成幻覺 ,戳著懶洋洋坐在桌子上的黃色玩偶“吶小可,你知道雲牌嗎?”她想,庫洛牌的存在鮮少有人知道,能被歌牌惦記的應該也是庫洛牌。
“雲?那個小鬼?”小可一臉嫌棄“他和雨是同一天出來的,每天到處搗亂,你說他幹嘛?不對,你從哪知道雲牌的?”
“是歌牌說的,她想唱歌給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