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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解?好名字!”日向大喜,“如果說你原來的完成度是20,那麼現在…”他比了個數字“已經完成50了。”
“為什麼這麼說?”只是起了個名字而已,怎麼會差別這麼多?
木之本瑾看向幸村,幸村搖頭,他也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不太明白日向的意思。
感覺不太靠譜。
日向見他們不解,故作高深莫測道“這一招一式都是有靈性的,你賦予他名字,他給予你力量,你們倆相輔相成,懂了嗎?”
“不懂。”木之本瑾誠實搖頭。
日向嫌棄地掃了他一眼,恨鐵不成鋼“你說說你平時也挺機靈的,怎麼一到這個問題就犯傻?明天訓練你喊一句招式名字不就知道了?”
“用喊的?”
“不然呢?”
木之本瑾全身細胞都在抗拒,別了吧,雖然不知道真田副部長和其他前輩是怎麼做到打一球喊一聲的,但他真的做不到大庭廣眾青天白日,當著一大群人的面喊招式名字“我還是不要這個力量好了。”
“果真不喊?”日向眯眼。
木之本瑾點頭,肯定“不喊。”
日向又盯了他一會兒,見他始終不肯改變自己的想法,無奈妥協“好吧我承認我就是想看你喊這個是什麼樣的。”
“師傅!”木之本瑾不高興,抿著嘴,譴責地看著日向。
幸村毫不客氣地笑出聲,木之本瑾眼睛悠悠地看著他,目光緊隨而至。
憋直翹起的嘴角,幸村收斂臉上的笑容,輕咳一聲,將笑意藏進眼底。
“誒呦呦,年輕人不要那麼大火氣嘛,能在賽場上帥酷地喊出自己的招式,聽上去多麼熱血多麼青春!”日向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無熱血不網球的好伐,要是誰都像你們兩個一樣打網球不是不笑就是皮笑肉不笑,那這網球打的還有什麼意思?”
“你們自己說說,打網球最重要的什麼?”當然是開心了!
兩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勝利。”
日向噎了一下,話鋒一轉“當然是開心的拿下勝利了對不對?”
雖然重點是勝利,但取得勝利他們也會很開心,兩人點頭。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兩人簡直是一條道上的,小瑾倒有點可能,幸村不太好說。
日向感到心累,背對兩人深吸口氣,不就是帶他們走上屬於自己的道路吧?這有什麼難的!他還年輕!
勇敢日向,不怕困難!
給自己打完氣,日向決定改天再說這個話題,只最後點了一句“所以說,你們始終要記住今天說的話,保持自己的初心,在任何時候都不準放棄,明白了嗎?”
“明白。”二人又是一點頭。
明白就好,明白就好。
日向看了下表,“那今天就這樣,說一下以後的訓練安排,還跟平時一樣,八點到我這裡,有問題嗎?”
“沒有。”
“有。”
“嗯?”兩人一起看他。
木之本瑾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小池姐通知我過兩天要去法國一趟,具體時間沒定,不過可能要過段時間才能回來。”
這趟法國旅關係到他在時尚圈的地位,即便通情達理如小池也不捨得拒絕這個機會,況且這是一開始就說好的。
幸村想起開學時小瑾說過這話,很快接受事實。
但日向不能,他瞪大眼,心裡無比後悔讓他們休息一天的想法,休息什麼啊休息,人都不來訓練了還休息!
然而後悔也沒用,時間已經如倒掉的水撿不回來“這兩天,先練著。”語氣格外艱難。
……
法國與日本氣溫相差不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