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們下週一要進行校外學習,是在海邊哦!”小櫻興奮道,隨後又問了一遍“二哥呢?二哥有什麼心事嗎?
“沒事。”木之本瑾頓了下補充道“對了,我明天進組,大概一個月不會回來。”
“誒?”小櫻猛地站起“這麼突然!那二哥的比賽呢?”
“我不上場。”說出來,心裡反而沒有剛開始那般難受,木之本瑾甚至有心情說笑“我沒被選上,所以…”他聳聳肩“我不用過去,也不用比賽。”
“二哥……”小櫻面露關心,二哥這副模樣,還不如剛才呢。
“不用擔心我,我沒事的。”不僅沒事,他現在格外輕鬆,就像揹著行囊於沙漠中行走的人突然發現一汪綠洲,終於可以丟下身上的負重,張開雙臂向前奔跑,不再心有顧忌“正好劇組那邊通知我過去,我也不用左右為難,思考到底選擇什麼。”
都說選擇了,二哥心裡一定沒有他表現的那般輕鬆。
小櫻眉毛皺成一團,看著對面沒吃幾口的飯菜發呆,桃矢敲了敲桌子“想什麼呢?”
“想二哥…”
樓上,木之本瑾給幸村打電話說請假的事,“可能需要一個多月吧…嗯對,全國大賽我不能參加,是工作上的事,具體的…很抱歉我現在不方便透露。”
“是因為我今天說的那番話嗎?”自信如幸村也不由懷疑自己的話是否重了些。
“部長怎麼會這麼想?”木之本瑾詫異道“當然不是因為部長,工作上的事是一早就定下的,哪怕沒有今天的事我也會請假。”
可如果沒有今天的事,他也很有可能選擇推遲進組。
兩人心知肚明,幸村的話只是一劑催化劑,強行抹去一個選擇,留給他的只剩最後一條路。
“我知道了,你缺的訓練等你回來再說。”幸村臉上不見絲毫笑意,嘴角繃成一條線“至於你的請假,我批准了。”
“謝謝部長。”
做完這件事,木之本瑾活動兩下僵硬的手指,和俱樂部的教練打電話暫停每週訓練。
全權負責木之本訓練的日向自然毫無異議,堆著滿臉笑容一口一個好,答應地格外爽快,等電話結束通話,又轉而和老友哭訴。
“我新收的好苗子你知道吧?他剛才居然向我請一個月的假,你說他是不是不喜歡網球了?不然怎麼會請這麼長時間?他天賦那麼好,我都準備把我畢生所學都教給他了,他少學一點我都會難過的,結果他居然不來了?你說這像話嗎!”
他的好友仰頭喝了口酒,轉手結束通話電話,五分鐘後,日向收到來自老友長達十個哈字的嘲笑。
隔天,網球部是個人都能發現自家部長的心情不甚美妙,一群半大小子規規矩矩地坐在前往賽場的校車上,大氣不敢喘,沒了往日的嘻笑打鬧,不到一小時的路程格外難熬。
赤也實在受不了這種折磨人的氣氛,撓了撓臉大聲道“那個,怎麼沒看見木之本?那小子遲到了嗎?”這可真是難得。
下一秒,眾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