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
秋日的風席捲而過,吹亂了兩人的頭髮,殘陽將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黃色的銀杏葉打著旋,飛到晴朗的雲端。
轉眼到了十一月。
木之本家的三個學生已經換上厚實的秋裝,早餐是木之本櫻做的,此時她正捧著一個小年曆津津有味地翻著,穿著拖鞋的腳一晃一晃的。
“二哥你看,媽媽的年曆,上面記了我們每個人的生日呢。”小櫻舉著小冊子和他分享,“大哥的生日不在上面,媽媽還單獨記下了呢。”
“沒辦法,大哥的生日是2月29,一般年曆都不會顯示這個日期。”木之本瑾說著,想到個好玩的“如果按過生日的次數來算,大哥今年才剛四歲。”
木之本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木之本桃矢抬起眼皮掃了眼拿他生日逗樂的兩人,沒好氣地敲了下罪魁禍首“好好吃飯。”
“哦。”木之本瑾捂著頭,餘光掃到桌上的鐵質相框和相框背後含笑看著他們的媽媽。
說起來,今天好像是曾祖父的生日。
木之本瑾聽媽媽說過很多曾祖父的故事,知道她每年都會送給她最喜歡的爺爺親手做的禮物和一捧瞿麥花。
“媽媽有什麼想送給曾祖父的嗎?”木之本瑾悄悄躲在樓梯拐角問道,“我給曾祖父織了圍巾,不知道他會不會喜歡。”
“一定會的,小瑾的手可比我要巧的多。”天宮撫子溫柔地撫過他懷裡的咖啡色圍巾,“如果可以的話,幫我給爺爺寫一句話,告訴他,我很幸福。”
木之本瑾鼻頭一酸,抬手鬆松地和媽媽抱了下,“我會的。”
他把圍巾和寫好的卡片,連同一捧瞿麥花放進盒子裡,拜託西川在今天之前送給曾祖父。
“放心吧小少爺,保證完成任務。”西川並指一飛,墨鏡一戴,轟的一腳油門跑了。
木之本瑾追上在不遠處等他的幸村精市,和他一起往網球俱樂部的方向走。
兩人的身體捱得很近,垂在身側的手碰著碰著就握到了一起。
木之本瑾感覺自己要冒煙。
幸村精市好笑看他,“你要慢慢習慣才是,不然以後可怎麼辦?”
不知想到了什麼,木之本瑾臉騰的一下,熟了。
幸村精市悶笑,但也沒鬆手,熟門熟路地找到日向的私人訓練場,敲了兩下門後推開,才把身旁人的手放下。
日向見他們來,把桌上的一封信團吧團吧塞進褲兜裡,起身走到他們面前,一眼看到熟透的徒弟,關心道“小瑾臉怎麼這麼紅?生病了嗎?”
“沒,沒。”木之本瑾被自己沙啞的聲音驚到,餘光看了眼若無其事淺笑的某人,故作鎮定道“師傅,我們先去練習了。”
“誒等等。”日向向下瞟了眼自己的褲兜,“你們有沒有收到過什麼信,裡面讓你們去哪哪哪的?”
“沒有。”立海大網球部的所有事宜都是幸村精市在管,他搖頭“我們並沒有收到信,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