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切原赤也吐槽。
丸井文太順著他們的目光看向冰帝一群人,果不其然看見躺在後面呼呼大睡的芥川慈郎,無奈笑道“那傢伙,還是老樣子。”
休息時間結束,雙打一的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呂士從容站起,幸村精市掃了眼記分牌上的比分,淡淡道“丸井他們的成績就在那,我不希望看到太難看的數字。”
“明白。”仁王雅治嘴角微微翹起“你就瞧好了,puri~”
隨著雙方雙打人員入場,切原赤也撐著下巴“誒,你說對面要經過多久才會發現我們已經看穿他了?”
“不好說,如果他們提前發現菊丸前輩的習慣問題並針以改正,那麼我和柳前輩的分析只是一堆錯誤資料。”木之本瑾搖頭,伸手指比劃給他看“如果他們沒有改正,有三種情況,第一:他們並未發現自己被看穿;第二,他們發現並立刻改正;第三,他們發現並藉此做出假動作。”
“前兩種的可能性不大,能打到全國大賽的,網球思維能力應該不會低,而且人不可能在短時間改掉自己的習慣,所以最後的結果大概像我說的第三種,不過到那時,前輩們的優勢已經打下來了。”
“這麼複雜啊。”切原赤也咋舌,“不過你們是怎麼發現他打球前網球會向反方向偏的習慣的?”
說到這,木之本瑾想到他和柳前輩那段暗無天日的日子,漫長的比賽影片彷彿看不到盡頭,他眼睛泛酸。
“剛開始我和柳前輩只是想研究青學各人的絕招,順便觀察一下他們的動作,到菊丸前輩時,我們注意到他這個習慣,又看了他和其他學校比賽的影片才確定的。”
“吶,像這樣,拍子外斜…”木之本瑾示意他看下面的比賽,礙於距離和角度關係,菊丸英二的動作他們其實看得並不真切,但也能看到球拍傾斜的方向“右邊。”
下一秒,猶如提前約定好,網球朝立海大右邊飛射,仁王雅治嘴角一勾,攔下投懷送抱的小球,朝菊丸英二打去。
菊丸英二沒想到剛剛還無動於衷的人竟然會突然反擊,倉皇間,手上失了力道,網球撞在網上。
40—30。
切原赤也聽到比分,不以為意“前輩們還真是謹慎,白白讓對方得了三球。”
“小心無大過。”木之本瑾不贊同道“如果你能稍微慎重些,會比現在更厲害。”
“稍微?”切原赤也眉頭一挑,故意道“那你是覺得我現在很厲害嘍?”
“當然!”木之本瑾伸出大拇指“立海大二年級王牌君。”
切原赤也聽到他毫不猶豫的肯定,心裡有種自吹自擂還要拉上別人吹的羞恥感,但想到木之本說的又是事實,瞬間把那點不好意思拋到九霄雲外,神氣地哼哼兩聲,安靜了。
圍觀全場的丸井文太咦了聲:嫌棄。
場上,仁王雅治跑到前場,將菊丸英二故意打到前場的反手上旋球打回,攻勢凌厲逼人,直接破掉青學的發球局,沒給對手留一絲反撲的機會。
發球局被破給青學二人造成了不小的打擊,加上一整局的被針對,菊丸英二自然也反應過來他們的戰術被看穿了。
他的想法是對的,但卻不是暗號和戰術問題。
第二局柳生比呂士發球,在真正發力前,他的發球和他的外表一樣具有欺騙性,穩紮穩打。
為了防止和上一局一樣一直被針對,這次青學採用雙上網的陣型,然而並沒有什麼用。
被看透的小動作限制了菊丸英二的發揮,一旦輸出被壓制,青學只剩一個輔助的大石秀一郎,自然成不了太大氣候。
這場比賽的節奏落在立海大手裡。
“看樣子我們有機會零封對面。”仁王雅治餘光掃向對面的青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