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了。”
柳煙往後靠，靠得不舒服，想了想，往聶攰的懷裡靠去，聶攰頓了下，伸手攬著她的腰，讓她能靠得舒服點。
柳老爺子見狀。
突然眼眶有些熱。
兜兜轉轉，他們終究又走到了一起，很欣慰。
柳煙道：“不管他敢不敢，安全最重要。”
柳老爺子：“行吧。”
他也惜命，他希望自己能活到百歲，能看到柳煙跟聶攰結婚生娃。他看著聶攰道：“晚上在家裡吃飯。”
聶攰：“好。”
柳老爺子唔了一聲：“我記得你廚藝不錯。”
聶攰：“還行。”
“晚上給我露一手吧。”
聶攰挑眉：“好啊。”
柳煙一聽，瞪了柳老爺子一眼。
【你讓他做飯？】
柳老爺子用眼神回柳煙。
【考考他而已，你緊張什麼。】
【我現在可以告訴你，他做飯很好吃，不用考。】
柳老爺子哼了一聲。
【嫁出去的孫女潑出去的水，生氣。】
你這個脾氣，也就他受得了。……
柳煙這個人是有點霸道，聶攰從以前就是她一個人的，他做飯也專門挑她喜歡吃的做。
所以要讓他給其他人做飯。
柳煙還是有點不捨。
她看他一眼。
聶攰指尖點了下她鼻尖，低聲道：“我去看看有什麼菜可以給你做。”
柳煙：“行吧。”
陳姨微笑道：“聶先生請跟我來。”
聶攰起身，肩寬窄腰，帥得很，他點點頭，跟著陳姨去了廚房。他們一走，柳煙看柳老爺子一眼。
柳老爺子也看柳煙一眼，祖孫倆用眼神較勁，嚴叔在對面見狀，笑了笑，趕緊逃離戰場。
柳老爺子撇嘴說道：“我知道，他是你的。”
柳煙往後靠，抱著抱枕，說：“你知道就好。”
柳老爺子點點她：“你這個脾氣，也就他受得了。”
柳煙冷哼。
那頭，陳姨開啟冰箱給聶攰看，又給他看了一些現菜，聶攰點點頭，陳姨輕聲詢問：“我幫您打下手吧？”
聶攰：“不必，你去忙你的。”
陳姨：“哎。”
她其實也不太敢跟聶攰在同一個空間，他人高，氣勢也強，像把沒有出鞘的刀，她轉身出去。
聶攰站到梳理臺，熟練地開始做柳煙喜歡的菜色。
柳煙跟柳老爺子較勁完，穿著拖鞋起身進了廚房，靠在門上看著男人寬大的後背，聶攰手起刀落便處理著牛肉，柳煙光看著就知道他想做什麼菜。
柳煙看著許久，隨後走進去，從身後抱住男人的腰。
聶攰握刀的手一頓，隨即低聲道：“困了？”
柳煙嘖一聲：“沒有，想抱抱你。”
聶攰挑眉：“還有什麼想吃的沒？”
柳煙：“沒有。”
她兩手交握在一起，抵著他的腹部，腹肌很明顯。聶攰沒有叫她走，沉默地繼續切著牛肉，說：“炒青椒牛肉，行嗎？”
柳煙：“嗯。”
一個半小時，外頭天色漸黑，夕陽落下。聶攰一手端著一碟菜走出來，放在桌子上。
柳煙拿著碗筷，喊道：“吃飯啦。”
柳老爺子趕緊放下雜誌跟放大鏡，陳姨扶著他起身，朝餐廳走去。聶攰端著湯出來，放在桌子上，哪怕在廚房忙了這麼久，他依舊看不出累。柳老爺子咳一聲說道；“辛苦啦聶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