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靈兒感覺到控制自己的力量消失,立即行動起來,靈劍宗指望不上了,那就為自己撈些好處,總之,她就是個打不死的小強,只要命運的大掌鬆一鬆,她就要反抗、反抗、再反抗。
鍾靈兒“噗通”一聲,又跪在自己的母親李思柔面前,手中拿著一顆小印道:“孃親,這是我爹留給我的家主印,您昨日說讓我把親傳名額讓給堂姐,再跟著堂姐進宗門做個內門弟子,家主印交由大伯保管,定可保我日後衣食無憂,你們這樣為我著想,我心中好感動。”
“我想了許久,您改嫁給了大伯,但大伯的家主之位並不穩固,為了你後半生著想,女兒把這印交給您了,只求孃親能把我爹的《天衍六十四陣圖》原稿給到女兒,讓女兒留做個念想,這陣圖您和大伯都已謄抄了幾份,於您已是無用的了。”
眾人譁然,這可是一大瓜啊,不少聲音立即傳了出來。
“這《天衍六十四陣圖》可說是鍾大師一生的心血,按理應是留給子孫後輩的,交於妻子也只是暫時保管吧,怎麼還需女兒拿家主印來換啊!”
“這丫頭太小,還不知家主印意味著什麼吧,鍾大師把家主印交給她,自是指定她為下一任家主的,她把印交出去,可就意味著交出了鍾家啊。”
“她拿著家主印有什麼用,他大伯沒家主印,不還是當上了代家主,若不是鍾家三爺和他爭得厲害,他這代字早就去掉了。”
“話說鍾振海能當個代家主,這位家主夫人可是起了不小作用,聽說鍾大師的幾名弟子全都被她逐出了鍾家,否則這小丫頭說不定真當上家主了。”
“我就說這事兒有貓膩,鍾夫人竟然讓自己的女兒讓出親傳名額,安心當個內門弟子,這真是親孃嗎?”
“什麼親孃不親孃的,爹死娘嫁人,各人顧各人唄,只是這小丫頭可憐啊!”
“你們說靈宗劍的親傳成什麼了,這名額是說讓就讓的嗎,鍾夫人怎麼就篤定靈劍宗能答應,還說當內門什麼的?”
“咳,這還用說嗎,天品木靈根啊,百年難出一個的天品靈根,哪個宗門不搶著要,靈劍宗已有四個親傳,就一個名額了,是你你把名額給哪個?”
李思柔的臉色變了又變,氣惱、羞愧在她臉上交織,那一張嬌美的容顏都變得扭曲起來。
鍾振海也呆了一下,隨後面沉似水,上前拉起鍾靈兒道:“靈兒,這是家事,我們回家再說。”
鍾靈兒又不受控制的道:“好的,靈兒一切聽大伯的。”
這回鍾靈兒沒有反抗,而是安心等待,眨了眨眼睛,覺得場面不夠熱鬧,還可以再加一把火。
於是當身體一恢復自由,便轉頭對擂臺邊上的鐘振嶽道:“三叔,看來我孃親和大伯不想與我換,那您把謄抄的《天衍六十四陣圖》給我,我用家主印交換可好?”
這可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鍾振嶽立即飛上擂臺,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卷書冊,大聲道:“靈兒要陣圖,儘管和三叔說就是。”說完就把圖冊向鍾靈兒懷中塞去,另一隻手奔向那枚家主印。
突然一陣靈力波動,鍾振嶽的手被一股無形的氣牆阻擋,再也伸不出分毫,他大怒,“大哥,你這是做什麼,這可是靈兒主動要與我交換的。”
鍾振海亦怒道:“靈兒還小不懂事,這種大事應由她孃親做主才對。”
“孃親?”鍾振嶽輕蔑地看了李思柔一眼,“二嫂,啊,不對,現在應該叫大嫂了,您現在是待玉雪比親女兒還親呢,靈兒這丫頭要是指望你給她做主,怕是骨頭渣都別想留下了。”
隨後他不顧已被他羞辱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的前二嫂,轉頭對鍾靈兒和藹道:“靈兒啊,你說好要和三叔換的,是吧?”
鍾靈兒看戲看得十分過癮,三叔把原主孃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