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香閣的人則一臉呆滯地站在入口處,這是什麼情況,這簡直就是蝗蟲過境啊, 好好的一座山竟寸草不生,不,這已經不是生不生草的問題,是連地皮都丟了幾塊啊。
紀搏超當先衝上山,在那黃土與密林明顯的分隔線上,拿出手中的清單做對比。
“他們帶走了兩種靈植,我們先去追他們把東西要回來。”
“好,不僅要把靈植要回來,我們乾脆把他們都送走,讓他們給我們使絆子!”
經搏超冷冷看著義憤填膺的李秋飛,似在看一頭豬。
“我們的目標是第一,而現在最缺的便是時間,不要與太瓊宗的人糾纏,拿了東西就儘快回來,這筆賬日後慢慢算。”
其餘幾人聽令點頭,立即隨著他轉身而去,李秋飛則尷尬地漲紅了臉,眼中閃過委屈與不甘。
早先大師姐不管事,師弟們都是聽他的,一切行動都由他說得算,如今來了個外人,自己就什麼都不是了,這讓他生出一種怨恨來,一種超出對太瓊宗幾人更強烈的怨恨,有種殺死所有人的衝動。
紀搏超帶著師弟們來到八號路口,誰知剛踏出一步,一道華麗陣紋升起,五人又被困在了陣中。
紀搏超氣得用手錘了陣壁一下,又是陣法,這該死的陣法,有朝一日,他一定要弄死鍾靈兒,看她還敢不敢用陣法算計他。
“你不是懂陣法嗎,看看能不能破。”
紀搏超心中氣恨非常,對李秋飛的態度自然算不得好。
李秋飛沒有說話,而是觀察起陣法,這陣法不難,就是一個困陣,還是那種過一刻鐘便能自動消失的初級陣法,他能解,但憑什麼紀搏超讓他解他便解啊。
拿著根樹枝在地上寫寫畫畫,李秋飛破陣破得很辛苦。
“你行不行啊?”
紀搏超見他不說話,語氣更不耐煩了。
“你別吵,我需要安靜。”
李秋飛責怪地瞪了紀搏超一眼,紀搏超只得忍下了脾氣,閉上嘴安靜下來。
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李秋飛抽劍砍向一處陣壁,陣法應聲而破,其餘幾人小聲歡呼了一下。
“還以為至少要被困一個時辰呢,還好有二師兄在。”
李秋飛高傲地一甩頭,“我也只是略懂一點兒,接下來我建議分開走,這一路上定然不止一處陣法,若遇到,裡外一起破會更快些。”
“那我和五師弟一隊,你們三人一隊,必須快些追上太瓊宗的人,搶到東西就走,不要停留。”
紀搏超說完便當先行去,其餘三人則由李秋飛帶路,沿著另一側向山上走。
在李秋飛的想法裡,太瓊宗沒有時間布太複雜的陣法,簡單的陣法他又有何懼,所以一路上行進得十分快速,一點兒顧慮都沒有,直到他們被一座風殺陣給困住。
另一條路上的紀搏超兩人也沒走出多遠便被另一座困陣圈了起來,紀搏超用拳咣咣砸陣壁,他恨陣法師,恨陣法盤,恨與陣法一切有關的人與物。
秘境外的人看得大樂。
“這丹香閣的人也真是頭鐵,都明知有陷阱了還要往山上走,怎麼樣,又被困了吧!”
“他們也是沒辦法啊,拿不到清單上的靈植,他們就是登上山頂也沒成績啊。”
“小師妹怎麼那麼聰明啊,她真是不給丹香閣的人留活路,我看丹香閣這場又是倒數第一了。”
“我數了一下,小師妹這是丟了十幾個陣法盤了,丹香閣處境不妙啊。”
玉映真人覺得自己眼前陣陣發黑,換了兩個元嬰都轉變不了戰局嗎?
紀搏超沒有氣餒太久,隨後便砍起了陣壁,希望早一些耗盡陣法的靈力。
另一邊,肖瑞無奈地拿出一把小劍,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