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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日後,巴黎。
四月的巴黎街頭,優美的像一幅畫。
路上的行人步伐緩慢,笑容洋溢,盆栽的綠枝自窗臺小陽臺的黑色鐵藝欄杆裡延伸而出,彷彿在探取春的氣息。
這是安顏然抵達這裡的第四天,最初的激動早已過去,她已不再忙於遊覽拍攝留念。而是真正靜下心來,享受這個屬於冠軍的美麗假期。
當然,如果這個假期裡沒有某個糾纏不休的人的話,將變得更加完美。
轉角口的露天咖啡廳,安顏然第三次奪回自己手機,將對方自說自話用她相機搞自拍還存做桌面的照片一一刪除。
“小然然,別這麼酷嘛,我會傷心的~~~”可憐語氣配上死皮賴臉的笑容,秦小帥原本很養眼的臉蛋此刻扭曲的有點礙眼。
“拜託你消失好不好!”也不知道小茹哪根筋搭錯,居然在踐行餐上要求秦小帥當她飛赴法國時的護花使者。
還說歐洲怎麼算也是他的地盤,如今姐妹獨身前往,無論如何都要他照看。
那一刻,安顏然看著桌子對面笑得牙齒晃眼的人,萬分後悔自己把夏潯簡臨時有事離開s城的事告訴小茹。
那幾天,高菲陷入竊畫事件,被輿論連番轟炸又遭裴瑟放棄,落到了她人生的最底層,連工作室也因關佑和劉輝的先後離開而關閉。
小茹直解恨的說賤人就該如此下場,加上她即將去法國,於是大手筆的在s城最昂貴的五星級酒店請桌。
這麼大手筆,自然不會只有她們兩個,秦小帥奉命來蹭飯,一晚上美女美女喊得安顏然頭疼。
小茹本來就有意撮合他們,當即拍桌下了護花命令。不管安顏然怎麼表示全部行程早已被安排妥當不需要任何擔心,登機那天秦小帥還是神奇出現了。
他不僅與她同一航班,當發現她的艙位是頭等座後,立刻讓航空公司給他的艙位升級,並花了不少心思,坐到了她隔壁。
一路沒個清靜,終於抵達巴黎,他又一腳跟著她進了同一家酒店。
看到她從櫃檯取走預留房間的房卡時,他笑得很是古怪,“你那位老師,對你還真是不錯!”
“什麼意思?”
“頭等艙加五星級酒店總統套房,你該不會以為所有趕赴歐洲的畫家都有這個待遇吧?”
他摸著下巴,“畫界一直傳聞夏潯簡脾氣如何不好,個性怎麼冷傲,現在看起來,他到底也是個普通男人啊!”
“你想說什麼?”安顏然聽得不悅。
“沒什麼,表揚一下你的老師而已。”對方衝她眨眼一笑,取了自己房卡,搶下她手裡行李,快步走在前面。
四天來,安顏然想盡辦法躲避,對方卻像在她身上裝了雷達一樣,無論她走到哪裡,他都會意外出現。
有時給她充當導遊,有時賴著蹭飯,又或者像今天這樣非擠到一張小圓桌上喝咖啡。
避不開,就只好儘可能的給冷臉,無奈此人臉皮奇厚,無論她給多少冷語冷眼,一概當消遣。
她忍不住想,這份厚臉功底,比起她從前死纏夏潯簡有過之而無不及。
每次看著他不要臉的在那裡說胡話,她就會想起夏潯簡面對自己時的模樣。
於是,在遠離國土踏上這片浪漫之地的第四天,她第一次發現自己竟有了思念的情緒。
兩人分開已有十來天了,當初他走的匆忙,也沒跟她說是去哪裡。
她素來不會多過問他的事,這次也一樣。現在十多天都沒一通電話聯絡,她不禁有些後悔沒開口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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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國畫賽冠軍趕赴法國,表面來看是繼續高一級的最後總決賽。
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