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明明不情不願,卻虛以委蛇,用看似純真可愛的笑容掩飾真正的目的。
這本該是他最厭惡的一類人,他應該趕走她,他不該幫助他,他應該冷眼旁觀,他不該一次次心軟。
可無論他態度多冷酷,她始終微笑接受,彷彿完全感覺不到他的排斥。
他想他一定是累了,一個人在這個高位站得太久,沒有對手,孤單到疲累。所以,他才會一次次容忍她繼續停留在他的視線裡。
這並不代表什麼,只是一場遊戲。他不會愛任何人,以前沒有,以後也不會有。
看著那年輕女孩亮如星辰的黑眸,他告訴自己,只需要漠視就可以了。
漠視的久了,總有一天,她會自動從他的世界中消失。
是的,就是這樣。
他一定,不會愛她。
番外二 裸畫事件
近來,安顏然感覺在事業上有些止步不前。
簡單來說,她遭遇了瓶頸。
很想畫畫,腦海中有很多念頭,可是拿起畫筆,對著畫布,那些靈感便亂成一團,她怎麼也抓不住一個重點,更別提超越。
她嘗試休息,整整一個月跟著夏潯簡在他印度洋的小島上休假,每日除了日光浴便是潛水釣魚,什麼都不想,放空一切思緒。
可以個月之後,她發現自己越發疲怠了。
生活無限滿足——無論從精神還是物質,於是人也變得無限懶散。
小茹說,她這是對自己要求太高了。既然不為金錢和名利而畫,那隨便塗鴉也是可以的,何必一定要自己畫出超越的作品?夏潯簡那麼有錢,根本不需要她畫畫養家。
可對安顏然來說,沒進步就意味著退步,一旦出現退步的感覺,那無論畫什麼都很沒意思,不如不花。
“我覺得,我也許需要轉變一下風格”某次陪同小如參見完時裝釋出會後,他凝望著t臺上的模特若有所思。
這天喝茶,安顏然接到秦念參的電話,對方告訴她一切都安排好了,隨後給了她地址和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