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抱住了雪豹的尾巴,然後還十分舒適地用臉蹭了蹭。
狼耳:!
他生怕這個神經病忽然爆起,少年可經不起的一拳頭或者是一爪子,正想要開口卻見雪豹見狀只是微微偏離了視線,看起來有些呆板木然的英俊面孔一如往常,只是目光定格在了對方的手指上。
“你也知道人類的身體很脆弱,他可能只是把你的尾巴當成了小木棍而已。”狼耳擔憂地盯著他的手,以便發現什麼情況隨時制止,“你要是不想讓他玩尾巴,我來好了,反正我尾巴上的毛要比你的多,人類肯定會更喜歡。”
他身後的尾巴不知不覺間像狗一樣搖成了螺旋槳的樣子。
“你說誰的尾巴是小木棍呢?柔軟的小木棍也比你的大掃把強。”雪豹嗤笑一聲,但是尾巴沒有任何收回來的意思,“這裡溫度這麼低我只是怕他凍死了而已,你以為我是你們這種沒有腦子的犬科動物?”
他尾巴尖晃了晃,彰顯出了不同於強烈攻擊性外表的愜意。
“雪豹,你的尾巴又不是什麼加熱器,他抱著難道就不冷了?”這時的門突然被人輕輕敲響了幾下,z頭頂的虎耳動了動,笑聲響起。
像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畫面,他打量著房門內的情況挑眉,“看來他還真是不同尋常。”
居然短短時間就把蠢貨迷得團團轉。
“那你又是為了幹什麼?”雪豹看著他手裡的東西臉上的表情更臭了,他剛剛怎麼就忘了給拿個暖手寶呢。
z無辜聳聳肩,“總不能真的玩死了。”
他走過去在眾人的目光中掀開被子,接著把調整到了適宜溫度的加熱器放到了少年冰涼瑩潤泛著桃紅色澤的腳心。
無意間被他的手指觸碰到,那如同珍珠般的腳趾下意識動了動。
腳背上黛青色的血管整齊排列著。
z喉結滾動了下,他舔了一下自己有些發癢的尖銳犬齒,“你們過來把一個俘虜伺候的跟小少爺似的,就不怕老大回來興師問罪?”
在察覺到軍校內這個特殊的存在之後他們就已經提前確定好了該怎麼處理。
只是沒想到一個個事到臨頭直接叛變。
“你們到現在才想到這些,是不是已經有點晚了呢?”含笑的聲音響起,帶著一陣凜冽的寒風穿著長款黑色大衣的男人邁步靠近,腦袋的位置被一個由吸光材質打造成的“盒子”遮蓋。
笑臉符號在黑暗中有點滲人。
z對此倒是沒有什麼反應,他蹲在地上把少年漏風的腳底用被子捂好。
“你們現在跟外面那些被功名利祿迷了心智的人有什麼兩樣?”男人的嗓音有沒有被那一抹電流聲所扭曲,反而更增加了幾分大提琴般優雅的韻味。
只是註定媚眼拋給瞎子看,等他緩慢走近看過去時就對上了睡得紅撲撲的漂亮小臉。
沒了醒時的靈動和活潑,少年此刻安安靜靜睡得像一個天使。
很少人能夠抵禦這樣的魅力。
男人臉上的笑容沒有絲毫的變化,看似溫柔實則滿不在乎地移開視線,“今天的工作交接完成之後就自己去領罰吧。”
他並不意外今天會發生這樣的事。
或許這就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