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壽酒樓的後院裡,一群血隱教的教徒們正在靜心休養,突然,與酒樓內部相連的門戶處,傳來了一陣吵鬧聲。
“哎,客人,這後面不能進……”
“嗨!老子就出去透透氣兒,這你們都要管?”
一陣推搡的聲音過後,只聽見“砰”的一聲,大門便被人給撞開了。
本來正在打坐的血隱教徒們此時就像受了驚一般抓起了身邊的武器,準備對付這個突如其來的不速之客。
不過,來者似乎喝醉了酒,他拎著一個酒罈,看著滿院拿著兵器的修士,竟然沒有絲毫的害怕,而是抓著身邊一個穿著酒樓侍者服飾的人說道:“好啊!你們一個小小的酒樓,竟然敢偷偷豢養私兵?今天不拿出好酒招待你爺爺我,信不信我去城主府告發你們!”
血隱教的人見他滿嘴胡言亂語,反而一時間有些懵了。
就在情況僵持之際,一隊身著黑衣,肩披鬼紋的修士趕了過來,排列在門關兩側,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不多時,一個身著黑色單肩披風的年輕修士走了出來,對院內的血隱教眾人說道:“真是不好意思,近期酒樓裡來的客人太多,不小心讓一個客人闖到了這裡,這是我們閻羅殿的失職,我們會將其妥善解決的。”
說完,他便大手一揮,兩個黑衣修士就走了出來,架住了那個醉漢,準備將他帶走。
“等一等!”
血隱教那邊走出了一個瘦高的修士,說道:“這等小事何須勞煩暗衛大人們出手,不如把他交給我們處理,保證可以不留任何痕跡。”
“這樣不好吧?”
那個看上去像是暗衛統領的年輕人說道:“他畢竟是我們的客人。”
對面那個瘦高的修士似乎也是血隱教中的某個小頭目,他相當不耐煩地說道:“不管怎麼說,他都看見了我們在這兒,如果不能親自處理他,我們也不能安心。”
穿著暗衛衣服的季長青撇了撇嘴,似乎對這套說辭頗為不屑,在他看來,這些人只是想找一具新鮮的血肉之軀汲取血氣罷了,不過,他可不擔心對方能傷的那個醉漢,因為,扮演醉漢的人,可是已經晉升為聖道境的馭獸靈使,韋風笑!
“行,他現在歸你們了!”
季長青裝模作樣地揮了揮手,讓其他人放開了扮成醉漢的韋風笑,並將其推給了那個瘦高的修士。
瘦高修士抓住韋風笑,還沒有高興片刻,便感到胸口一悶,竟直接被一股巨力震飛了出去。
“嘿嘿,就憑你們這些嘍囉,也想制住你爺爺我!”
韋風笑可不慣著這些人,上來就把接住他的瘦高修士拍飛了出去,不過他控制著力道,沒把一下把他給拍死,只是藉著這個機會,嘲諷起了其他人。
瘦高修士從地上爬起來,說道:“好小子!力氣還蠻大的,兄弟們,上!”
血隱教的其他修士早就看這個醉漢不順眼了,隨著頭領一聲令下,其他人也紛紛抄起武器衝了上去,想要直接把這傢伙給弄死。
不過,現在的韋風笑可不是區區幾個入道境修士能對付的存在,這次他出手更狠,幾記重拳下去,圍上去的教眾竟被他打得直接吐血倒地,甚至就連入道後期的高手,也不是他的一合之敵。
眼見這大漢越戰越勇,瘦高修士也急了,忙對正在一旁看熱鬧的黑市暗衛吼道:“別在那站著,趕快過來幫忙啊!”
季長青看韋風笑把這些人也耍的差不多了,便說道:“好好好,我這就來幫你……”
他給身邊的暗衛使了個眼色,然後便拿出了自己的隨身兵器,踏著一道詭異的步伐衝了進去。
瘦高修士本來以為對方會先諷刺挖苦一番,沒想到卻答應的這麼爽快,這讓他不由得又多看了這個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