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把暖風開到最大。
時樂渝注意到師傅的動作,說了聲謝謝。
師傅擺擺手,笑呵呵說道:“不用客氣,剛從南方玩回來吧?”
她點頭。
師傅習以為常般,“我經常拉你們這麼大的小姑娘出去玩回來的。”
時樂渝買的下午的機票,機場離小區又有些遠,等到的時候,已經六點半了。
付了錢,師傅本想幫她拿行李,被她拒絕了,剛開啟車門,一隻白皙的手突然出現在她面前,很輕鬆地把行李箱拿了下來。
回過頭,見向琰右手拉著她的行李箱:“走吧。”
時樂渝張了張嘴,那句“我自己來”卡在喉嚨裡一直說不出來。
把後備箱關上,倆人並肩向前走。
行李箱滑輪在地方發出沉悶的隆隆聲響,幹禿的枝椏上傳來幾聲鳥鳴。
時樂渝一直低著頭,看著眼下平整的水泥路,忽然,右手被一隻乾燥的大掌握住。
抬起頭,掙了下,沒掙脫出來。
抿了抿唇,語氣不是很好:“你幹什麼?”
向琰剛剛一直觀察著時樂渝,見她一直縮著身子,手用力想縮排袖子裡卻還露手指在外時,內心輕笑了下。
他不明白她為什麼不放進口袋裡,下意識地,他動了動,握住她的手,指尖冰涼,只有手掌處留點餘溫。
向琰低頭,雙眸清澈:“幫你捂手。”
時樂渝沒再說話,也沒再掙脫。
右手很快暖和過來,低頭看著兩人握在一起的手,與其說握,到不如說是向琰單方面的裹住她的,燥熱從他掌心散發出來,傳到她的掌心、指尖,最後蔓延到臉頰,格外燒得慌。
左手摸了摸一側臉頰,有點燙。
又看了眼自己的左手,一邊熱一邊涼,這種感覺很怪異。
向琰見狀,帶著笑意問她:“還想讓我給你捂那邊手啊?”
時樂渝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聽到向琰說:“行,我給你捂。”
說完,把行李箱換到另一隻手,走到她另一邊。
兩人進了電梯,向琰按了六樓,這才鬆開她。
兩隻手得到自由,內心突然多了一股空落落的感覺。
忽略內心這股異樣,和他道謝。
“回去吃感冒沖劑。”
時樂渝沒在意,敷衍地嗯了聲,直接關了門。
向琰看著緊閉的門,拿出手機,發了條訊息:【你方法不管用。】
那頭回復一個問號過來。
向琰:【我剛剛牽她手,沒感覺她有異樣。】
那邊回覆六個點。
向琰熄滅手機,在關門的一瞬間,再次看了眼對方緊閉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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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樂渝回到家後,一直靠在門上,聽到對面傳來關門聲,這才慢吞吞走回臥室。
把衣服整理好,又簡單把房間收拾好,這會兒也不怎麼餓,時樂渝躺在床上半闔著眼,再睜開眼時,摸到旁邊手機,按了下開機鍵,黑屏。
是沒電了,摸出床旁的充電器連線上,又默默等手機開機,已經將近六點了。
沒有睡意,時樂渝準備起床做早飯。
卻在坐起來那一瞬間,感到頭昏腦脹。
摸了摸額頭,不熱。
但還是給自己量了體溫,確認不發燒後,時樂渝拿出一袋感冒沖劑,猛然想起昨天向琰告訴她,吃藥。
撇了撇嘴,烏鴉嘴。
時樂渝堅信,向琰不說那句話,她就不會感冒。
嗓子疼的難受,本想早晨想吃別的心思也收了起來,熬了點白米粥。
味同嚼蠟喝完一碗,又鑽回被窩,她本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