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對你,很公?平了。”
她已經給他開了很多特殊通道了。
“還不夠。”他指著喬矜己胸口,弓下身子,唇瓣在她嘴唇處廝磨,“我要你,以真?心,換我心。”
喬矜己接下來的話沒說出口。
因為張不伐已經探入,他極盡耐心地,在裡面與?她纏綿勾纏,像是在觸碰什麼寶物。
她沒推開他,反而勾住他脖子,仰起?頭讓他更加方便。
她的真?心不敢輕易完全暴露出來,她不敢試錯,沒有這份勇氣。
真?心留給自己,就已經花費她所有的精力了。
張不伐所貪圖的這份真?心,註定?得不到。
等兩人都快喘不上來氣時,張不伐才鬆開她,喬矜己慢慢鬆開雙臂。
“張不伐。”
她繼續剛才的話題。
“我不懂愛。”
張不伐震驚,詫異,錯愕,不解。
全都雜糅在一起?,目光復雜看向?她。
他不理解,一個人是怎麼能說出不懂愛這樣的話。
“我能知道我對你感覺不同,但?我不懂愛。”她抿唇,手指捏起?,略顯侷促,眼睫垂下,完全擋住她眼底的情緒,讓人窺探不得,“我身邊沒有成功例子,我也從沒談過戀愛,也沒有人可以和說這些。”
空氣寂靜,樓下孩童玩鬧聲?傳遞上來,格外熱鬧。
剛剛兩人之間瀰漫的燥意?在頃刻就消散。
“所以,你能不能不要對我抱有太高需求。”
喬矜己沒直白說,她害怕了。
張不伐的愛太熱烈且灼人,而她在這火焰最中間,感受著最熾熱最滾燙的溫度,她怕自己承受不住,更怕自己給不了他回應。
他太好了,好到她不忍心讓他最後一無?所有。
只是比起?讓他傷心,她還是會優先考慮自己。
她更愛她自己。
就像自始至終她所堅持的:她的愛只能自給,不需要他人。
“說白了,就是你還是會隨時離開。”
喬矜己嘴唇翕動?,閉了閉眼,認命般地點頭,“對。”
“趁著現在隨時可以抽身,你不要投入太多。”
“那我應該怎麼做,你才不會走?”
“我不知道。”她喃喃,像是迷途找不到歸家路的人,“我不知道自己要不要走,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會走。”
她目光直白坦蕩,但?說出的話讓張不伐更加難過,“所以,你聽?聽?我的吧。”
她太像個老人了,在勸說一個叛逆期完全不聽家長話的孩子。
張不伐沒吭聲?,喬矜己內心嘆息一聲,不在繼續勸說。
換好睡衣準備去洗漱。
等她出來後,張不伐已經收拾好躺在床上。
喬矜己湊過去,許是心虛的緣故,往他唇邊湊了湊,“別生氣。”
張不伐動?作?很輕推開她,“你都那麼說了,我還不能自己生會兒氣?”
“生氣傷身體。”
他捏著她的臉,“喬喬,你真?狠心。”
狠心到,連說句假話騙他開心都做不到,還要求他別生氣。
“嗯?”
“你說了那樣的話,卻還要要求我別生氣,自己像個沒事?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