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大門,就能暫保安全。
鄭菲菲和鄭母有被暴徒圍困小區的經驗,鄭菲菲朝她說了幾句,鄭母便去灶臺處找了找,找到幾把刀具,從裡面挑出尖頭的長刀,然後給鄭菲菲拿了過去。
鄭菲菲已經把客廳窗邊的晾衣架給拆了,又從揹包裡找出繩索和膠帶,將刀柄牢牢綁在鋁棍的一端。
陳法沒想到她行動能力這麼強,站在一旁看著她笑了笑。
鄭菲菲覺察到陳法的目光,抬眼朝她看去,同樣回了她一個笑:“舒馥教的。”
外面的暴亂持續了數個小時,從樓下街道上跑過的暴徒有男有女,大多年輕且身強體壯。
他們有的點燃手裡的燃燒瓶,在火焰被雨水澆滅之前朝著街道周圍的建築外牆胡亂丟去,不斷爆開的火光震碎低樓層的玻璃,牆磚被炸的嗡嗡作響,引得建築裡躲藏的人發出陣陣驚呼。
也有人的狂叫狂笑著奔走在街道上,手持刀具或是粗實的金屬棍棒,沿街擊打一切可以擊碎的東西:店鋪的玻璃門窗,車門車窗……
店鋪裡的桌椅貨架被他們整個丟了出來,有些藏身於一樓店鋪裡的人先發出了各種警告,也有人奮起反抗,但這些聲音很快就轉成了慘叫聲,此起彼伏,令人毛骨悚然。
這些暴徒見東西就砸,見物資就搶,又或是當場直接開啟包裝就死命朝嘴裡塞,開始大嚼大吃,更甚至踩爛帶不走的東西。他們狀若瘋癲,出手毫無顧忌,像是一群闖入了人類文明社會的野獸。
也有一部分暴徒戴上了駭人的面具,手裡拿著不知名的玻璃瓶子,那些瓶子被砸在街道各處和門窗碎裂的店鋪裡,落地時發出清脆的聲響,隨即有深黃色的煙霧彭的散開,像是霧氣一樣,卻比霧氣更加濃稠。
哪怕外面還在下雨,這些黃色的煙霧也一時無法在空氣裡散開,像是一朵朵騰空的黃色雲絮,在空氣裡飄了好一會,才逐漸擴散,慢慢變淡然後消失。
深黃色煙霧瀰漫在街道上的時候,那些四處衝撞打砸的暴徒們的臉在煙霧裡若隱若現,眼底似帶著隱隱血紅的光。
短租屋內,一直檢視外面形勢的陳法心生不妙,當下檢查了一下窗戶,確認全部緊閉後,旋身去取揹包,藉著揹包的掩飾在自己的揹包格空間裡尋找口罩。
但口罩這類小物品,她都統一歸攏在一個大紙箱裡後才收入揹包格的,此刻要拿,得把整個大紙箱都取出來,她正要找藉口去洗手間,另一邊的鄭菲菲就已經從房間裡取了一疊口罩出來,都是功效較好的醫用kn95和醫用n95口罩。
其他幾人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但氣氛使然,加上陳法臉色難看,立刻取過口罩一一戴上。
“有用嗎?”鄭菲菲有些不安的朝陳法開口,後者朝她搖搖頭,開口表示無法確定,但她們沒有防毒面罩,這已經是她們最好的防禦面罩。
好在外面一直在下雨,她們的房子在四樓,而那些飄浮的煙霧大約只維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