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
舒馥看向韓瀾:“在邊境的時候?”
“你知道邊境的事?”韓瀾揚了楊眉,似乎來了興致,“他居然和你說了?”
舒馥搖搖頭:“就只知道他去了邊境,其他不清楚。”
韓瀾點頭:“那次是挺兇險的,去的時候我們都知道,該籤的也都簽了,不過那次危險的是我,他還好,沒大事。”
說著,韓瀾頓了一下,像是想起什麼更加兇險的場面,“他那傷……是在北面的時候弄的,那次我沒去,還在養傷。”他說著,摸了下自己腹部,顯然是傷口所在。
“北面?”姚若雲壓低聲音好奇問。
劉爽也坐了過來,韓瀾以為她不讓說,但她卻只是坐著,並沒多說什麼,於是他便往下說了:“這事現在官方都已經公開了,其實也沒什麼避諱的。你們如果之前上過網估計會知道,魚鱗蛻裂症知道嗎?”
舒馥眸光微動,姚若雲則點點頭。
“宥城那裡,有人弄了個大型城市試驗溫床……他就是在那裡傷的。我雖然沒去,但聽活著回來的人說了,那次是真的兇險,比邊境還險。那邊的人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那麼多武器……主要還是對方無所顧忌,而我們得嚴格依照定好的點攻擊,怕炸死那些病人……之後被迫落地巷戰……一支隊伍,最後只回來一半的人,回來的人有好些都去接受心理治療了……他本來就不怎麼愛說話,那次回來後話更少了……”韓瀾說著,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了舒馥。
其實這些事,他主要還是說給她聽的。在他看來,男人嘛太厲害也不行,有時要適時展露一下脆弱面,才能更好的激起女生的保護欲。
不過,舒馥的反應有點奇怪,不在他意料內。她的眼神似乎有點放空,像是聽著聽著想起了其他什麼事。
舒馥的確想起了其他的事,她想起了自己從宥城離開時見到的爆炸場面。
所以說,那個時候,成遇他就在宥城?
他是在那次任務裡,九死一生受的傷,留下的這道疤痕?
可她不懂,她明明也在,為什麼當時觸發的任務不是去宥城,而是直接離開去鄆城?
之前那些任務,他關聯過數次,如果他也是覺醒者,為什麼那次任務一點都沒有顧及他?
是因為……他不會在那次任務裡死去嗎?
深夜,舒馥在呼嘯的風聲裡醒來,她們這晚都睡在了廚房裡,劉爽他們找來的床墊子一大一小,並在一起廚房裡剛好放得下。
她們在走廊上的不鏽鋼桶裡生了火,火焰的溫度透過來,整條走廊連同廚房都是暖融融的,再加上舒馥拿出的發熱包,鋪著厚毯子的床墊,她們兩個睡得比之前在醫院好的多。
聽見風聲的時候,舒馥還以為是什麼人在窗外吹著尖利的哨子,危機意識讓她很快清醒過來。她剛剛坐起,就感覺到了室溫的變化。
太冷了,明明生了火,明明睡覺之前還能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