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之後幾天的轉移還能不能進行,幾天之前開出去送人的其他大車還能不能按時返回蔚縣,還有供暖什麼時候能恢復,如果暫時走不了,能不能多發放一些禦寒物資和食水……
期間,還有一些訊息靈通的人,知道那支路過的部隊裡有一部分人此刻正在這棟樓裡暫歇等待,於是到處打聽,想著能不能去交流一下,看看有沒有辦法搭他們的車離開,聽說一輛是軍用越野車,一輛是輪式裝甲輸送車,都能在極限環境裡行駛……
但賓館二樓以上是救援隊員的住處,裡面除了休息的隊員還有他們的私人物品,自然不可能讓這些倖存者隨便上去,所以目前在樓梯口設了圍欄,還有人站在那裡看守。
那些訊息靈通的人上不去,但也不想離開,也就蹲在一旁守著。
總之,大廳裡,一旁的走廊上,一樓的幾個房間門口到處都擠滿了人,一片嘈雜的人聲。
舒馥和姚若雲兩人進來後,發現別說是服務檯,就連沙發座區域都擠不過去,只能暫時在外圈等待。不過剛剛姚若雲已經打通了父母的老人機,和對方通上了話,報了平安,所以此刻並不著急,等等也行。
等了大約半個多小時,人群沒怎麼散,又從外面走廊上走進來好些人。
這些人和早上進診所大樓那些人一樣,各個形容狼狽,凍得不輕,頭髮和鞋子上都是碎冰渣,手裡或抱或提著他們的行李包,正是昨晚被困在山路上大巴車裡的倖存者。
他們剛剛被接回來,因為半途和接他們的人發生了一點矛盾,那輛裝甲輸送車才開到縣口就停下了,他們被直接趕下了車,不得不步行穿過整個縣城。
片刻前,他們又在診所樓那裡撲了個空,好不容易才找到這裡,此刻見到服務檯附近的幾個救援人員,各個仰著脖子開始告狀,表示部隊的人無故欺負平民,這麼冷的天氣這麼大的雪突然發脾氣把他們丟下車,巴拉巴拉巴拉……
救援人員原本就擔心去接人會影響那支部隊的任務,都已經擔心了一上午了,此刻聽到他們居然還和對方鬧起了矛盾,氣得頭疼,讓他們閉嘴,他們還不樂意,繼續巴拉巴拉巴拉……
“執行任務咋了?現在的任務不就是救援救人嗎,我們也是民眾,怎麼救我們就影響他們執行任務了?”說話的是個中年男人,他原本穿的就不多,因為昨天上車的時候還沒下凍雨也沒降溫,現在一路縣口徒步走過來,路上摔了兩次,褲子鞋子全溼了不說,頭也磕破了,此刻怨氣十足,自覺理由也十足。
“對啊,不管怎麼樣,哪有這樣對待普通民眾的隊員!尤其那個隊長,態度最差,凶神惡煞的!我們都在山上被凍了一夜了,手腳都凍僵了,現在又把我們丟在縣口,自己走進來,這不就是仗勢欺人公報私仇嗎!”
“仗勢欺人?公報私仇?”一道清朗的女聲從一旁樓梯上傳來,那幾人回頭,只見一個全副武裝的隊員立在樓梯的中間,顯然原本是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