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混亂甩在了車後。
舒馥無聲無息的縮在車子後排的右側座位上,直至自己跟著大巴車一起離開了鹿城,心裡才悄悄鬆了口氣。
果然,既然想讓她做任務,又怎麼會把她限制在鹿城呢?
她輕輕舒展了一下手臂,伸了個懶腰,開始脫身上的雨衣,看來這一次的地圖有點特殊,居然還能隨著任務悄悄擴充套件。
大巴車外,雨開始大了起來,車玻璃被雨水氤氳的一片模糊。
車上,許傑褚完完全全陷入了昏迷,在大巴中間的過道上躺的和死豬一樣。
盧策坐在他旁邊的座位上,狸花貓不知何時落在了許傑褚的身上,將他當成了坐墊,趾高氣昂的在他身上趴著打盹。
瘦長臉坐在駕駛座後面的位置上,這裡空間大,他正在許傑褚另一個跟班——光頭男的幫助下,艱難的脫下褲子,讓他給自己處理小腿上的咬傷。
陳法開啟揹包,從裡面取出麵包和沒開封的飲用水,遞給陳躍貞和舒馥,示意她們吃一點喝一點,補充體力。
舒馥接過麵包和水,同時遞了兩根巧克力棒過去。
坐在舒馥前面座位的許霆封餘光瞥見,側了下頭。
舒馥又取出一根巧克力棒,越過許霆封,遞給了前面的盧策。
“謝謝馥馥姐!”盧策乖巧接過,乖巧道謝,當下撕開,只咬了一口,剩下的遞到了盧政嘴邊。
“乖,自己吃吧。”盧政沒咬,摸了摸弟弟溼漉漉的頭髮,從防水揹包裡找出一件乾的衣服,讓他把頭髮擦乾。之後又提著揹包來到許霆封面前,示意他伸出腿,讓他幫他處理一下傷口。
其實車上這些人裡,許霆封的傷是最嚴重的,瘦長臉只是被咬傷,許傑褚的傷和陳法之前一樣,是被尾刺刺中,被麻痺陷入昏迷。
只有許霆封,那條怪魚在臨死前在他小腿上狠狠撕咬下來了一塊血肉。
盧政取出匕首,割開他的褲腿,解開辮子頭替他緊急處理時綁緊的布條,露出裡面血肉模糊的傷處,好在這次他們過來交易時,換購了一些傷藥,此刻剛好能用上。
他先用淨水替他沖洗傷口,然後用碘酒消毒,最後貼上紗布,再用紗布纏上一圈裹緊固定。
整個過程許霆封都默不作聲,彷彿感覺不到疼痛一樣,唯獨死死扣住車座椅的手指,才洩露出了他此刻真正的感受。
一切忙完,盧政把手裡剩下的半瓶淨水遞給了許霆封,示意他稍微閉眼休息一下,目前已經安全了,不用繼續強忍著提著精神。
許霆封唇色泛白,接過水點了點頭,他對盧政還是信任的,囑咐了一聲有事叫他,便靠著座椅合上了眼。
大巴車離開鹿城郊區後,轉道向西,進了山區一路爬高,之後又曲曲折折的開了三個小時,終於在傍晚時分抵達了這次的目的地——天眼鹽湖。
一個她從未聽說過的鹽湖,即便她此刻開啟手機,檢視裡面下載好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