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大聲喊著,但沒停留,甩開幾個想拉扯住她仔細詢問她情況的人,快速衝回了建築裡。
“煙霧果然有問題!”陳法冷聲開口。
此刻屋內的一眾人,都慶幸自己沒有著急離開。
“那女人清醒著回來了,看來口罩就算不是百分百有用,也能抵擋那種煙霧一陣子。”鄭菲菲也從這個跑回來的倖存者身上獲得了一些有用的線索。
再之後,時間變得極其難熬,那些暴徒雖然沒有轉回來這個街區打砸傷人,但附近街道上的深黃色煙霧一直都有人補充。
還是之前戴著駭人面具的暴徒,他們坐在車裡,快速經過街道,然後朝兩邊投擲出小瓶子。瓶子碎裂開,深黃色煙霧雲升騰而起,這讓周圍原本想要逃離的人都心驚膽戰,只能繼續待在屋內。
當然,也有極個別人,不僅囤了口罩,還囤了防毒面具,他們沒有車,但外面天色已經漸漸暗下,他們打算等天完全黑了之後,步行離開小鎮。
可天快要黑的時候,外面的街道上,突然出現了一些步履蹣跚怪異且形容可怕的人。
陳法和陳躍貞第一時間認出了這些人,那是——魚鱗蛻裂症病人!
千里之外,水域。
即便連上了網路,舒馥也沒能從現如今為數不多的網站上找到自己想要的資訊,最後,她想到了藍藍。
她給盧政的衛星電話打了個電話過去,對方接聽時語氣有些急迫,擔心的問她出什麼事了?
“先別急,只是一些猜測,你讓盧策帶上藍藍來我這裡。”因為後面的兩艘木筏還不能共享網路功能,所以必須在她的木筏上,才能連上網路。
也不知道盧政怎麼和盧策說的,兩分鐘不到,盧策就抱著藍藍出現在了後甲板上,盧政也緊隨其後。
原始屋型的後甲板地方小,四周圍又沒有護欄,所以舒馥便帶著他們上了二層玻璃陽臺。那裡面長期擺著簡單的桌椅和沙發,舒馥把一臺平板放在桌上,盧策又問她有沒有更多的平臺和手機,可以都拿出來,藍藍能一起操作。
於是最後,桌上一字排開了兩部手機兩臺平板,還有一部膝上型電腦。
原本窩在盧策懷裡眯著眼睛犯懶的藍藍被弄醒,它看看抱著它的小主人,然後輕盈的跳上桌面,同時伸出兩隻前爪,以電光火石的速度在五臺機子上同時啪啪啪啪刷刷刷刷——
這是異常違和的一幕。
舒馥原本心裡挺擔心的,盧政和盧策也都被她影響,表情凝肅,導致整個空間裡氣氛都有些沉重。但此刻她看到一隻毛茸茸的貓貓伸出短短的爪子一幅迷之深奧的模樣同時操作五臺機子,還是被萌到了。
盧策和盧政倒像是習慣了,他們表示在察木縣的時候,因為那裡有網路,所以他們有時晚上起來,會看到它拿了他們中間不知道誰的手機,蹲在那裡刷刷刷刷。
有時它在桌上,有時在沙發上,最離譜的一次是在洗手間裡,好像是大塊隆生上完廁所的時候忘記把手機帶走,它看到就順勢上了會網,還和大塊在網上認識的一個“漂亮女生”聊了會天,之後黑進了那個“漂亮女生”的手機,把他真實的性別、模樣以及他和其他人的聊天記錄都查了出來……
舒馥:……
幾人說話的功夫,藍藍就已經結束了它的工作。
盧策上前看了看,似乎低頭和它交流了幾句,舒馥離的那麼近,也沒聽明白他們是如何交流的。
很快盧策就轉頭告訴她,藍藍已經把近期和魚鱗症相關的訊息,無論目前在網上的,還是之前曾經出現在網上但很快消失的,還有其他一些可能和魚鱗症關聯的訊息都排查了出來,並且都已經全部傳送到那臺膝上型電腦裡了,歸整了一個時間表格,開啟就能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