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進屋去了。
霧漸漸散去,熱帶叢林裡充滿生物,子山看到一條小青竹蛇蜿蜒遊過,他忽然想到一首民謠: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最毒婦人心。
子山訕笑,這民謠政治上不正確,歧視女性,不不,不是每個女子都如此,於家華就不是這樣的人,赫珍珠也不藏jian,她最壞一面任何人都看德見。
子山忽然想念家華:可靠、實在、忠誠、向上,連窗臺上盆栽都可以信任他每週澆水施肥,她腳踏實地,獨自上路,努力背著女兒走了這麼多年。
子山頹然,他的眼睛有毛病,他是個亮眼瞎子,他黑白不分,原來福怡堅信把別人推倒,她才能從中獲利,她沒想過社會資源無限,憑力求便取之不盡。
他站起來,回到樓上,收拾行李。
他想進電訊房,可是門已經鎖上。
他想與福怡說話,可是女傭說她出去了。
屋子裡只剩朱子山,外婆與林智科。
子山倉促間做了一件他不應該做的事,他帶著背囊匆匆到了平房找智科,他不安份的老毛病又犯了,他忘記那是別人的家,別人的事,統與他無關。
他假使要走,應立刻挽著行李離開大宅,怎麼又管起閒事來。
他輕輕走近平房,躲在一株株玫瑰紅的棘杜鵑下,朝露臺看去,只見外婆與林智科在大圓幾前下圍棋。
兩人對弈本來應該是極其平和的情景,可是朱子山已知老婆婆是裝瘋,而林智科是真正神志不清,這兩個無論如何不應坐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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