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箱得有喜寶這麼高,呈一個長方形,開啟外面的木箱子,只見裡面是一層厚厚的油紙,嚴密的包裹住裡面的東西。
趙二郎小心沿著邊角開啟,糖塊兒的一角映入眼簾。
“歐呦!這...你這從哪兒買來的這是?”趙二郎眼珠凸起,不敢置信
眼前的糖塊兒不似其他色澤渾濁,半透明的糖塊兒純淨漂亮。開啟時,眾人以為裡面是凍好的冰塊。
二娃嘴饞,過來看了看,撿起一塊碎掉的小渣渣放入嘴裡:“!!!二叔!甜的!這糖真甜啊!”
二娃興奮地嚷嚷,這比飴糖甜多了!。
趙二郎也捻了點放入口中,仔細咂摸:“吔?”
這白糖甜歸甜,怎麼沒有別的味道的?
“么妹兒,你這糖沒糖味兒啊,是不是被人騙了?拿的次品?”趙二郎憂心。
不怪趙二郎懷疑,如今的製糖技術雖然已經很高超,但是由於工藝的原因,或多或少的還是會在糖裡面留下雜質,就導致糖的味道有些改變,製糖的人會用動物骨炭來吸附雜質與異味,但始終比不得未來的技術。
喜寶訕訕:“可能是新貨的事兒吧,這叫冰糖。”
“吔?這不是石蜜嗎?”趙二郎道。古代的冰糖叫做石蜜,因其形狀和質地像石頭一樣堅硬而得名。
“不過確實很像冰。”
每塊糖塊兒得有半塊墨條那樣大,蘭娘有些捨不得送人,把這麼好的糖送出去,她覺得十分肉疼,也不知道閨女是從哪裡買來的,這得花多少錢。
趙三郎更是感覺到了么妹兒對他的看重,心裡沉甸甸的感動。
“這個一家包兩塊兒吧。”蘭娘道。
“娘,若不然拿白糖?咱家缸裡還有一堆白糖呢?”孟氏也肉疼,這麼多好冰糖她都從來沒有用過。
蘭娘搖搖頭:“拿下幾塊兒咱自家吃的,剩下的都送出去。”
用過早飯,趙家全家就下了山,男人們各挑兩筐饅頭,趙青山趕著牛車,跟女眷孩子們挨家挨戶的發喜餑餑跟糖塊兒。
“趙老爺,恭喜恭喜啊!”
“三少爺真是一表人才,又畫龍點睛的,一看就是玉不琢不成器,還得是趙夫人會養孩子。三少爺考上了秀才,咱們村都跟著沾光哩!”
趙三郎聽得眉頭一跳,但還是笑著叫了聲叔,把喜餑餑還有冰糖遞過去,他知道村裡人沒有惡意,也是想表達喜悅跟祝福,誇的話不對,但是表達的感情他已經收到了。
趙青山也樂呵呵的:“哎呀,都是孩子自己爭氣,我跟他娘哪裡管過呀。”
“這份兒是小修公子的,你今天沾兩份兒喜氣了。”
誰會嫌東西少呢,那村民樂的又說了一頓好話。
“伯伯,給您,這是小修公子的,這是我們老三的。”
“小修公子可是排頭名呢,啥?我們家的?害,我們家老三沒那麼厲害,不過排第三罷了。”
“哈哈哈,沒什麼啦,今年縣裡總共取了十個人呢。”他著重咬了“總共”二字。
老伯看著趙二郎渾身上下,連毛孔裡都透露出的嘚瑟與驕傲,心想:你臉都快笑爛了,還在這沒什麼呢。
但是老伯也順著他誇:
“歐呦——那也了不得嘞!那要是考狀元的話,你家三郎要才有才要貌有貌的,排第三那就是探花了呀!”
趙三郎被誇得腦袋充血,感覺渾身上下連指甲蓋都是紅的,他迎著多方打趣,鎮定的繼續發放喜餑餑。
喜寶與李修二娃在給孩子們發糖塊兒。
不遠處,幾個孩子圍在一起,拿著分到的糖塊,嘰嘰喳喳地討論著:“這糖可真好看,像....像冰凌!”
“哪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