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惹不起。”
李修摸向腰間,那裡掛著喜寶送的匕首。
由於中間的金剛石過於張揚,他怕被賊惦記,就用布給細心包上了。
李修握住刀柄,準備一會兒打起來上去偷他一刀。
習了這麼久的武,他有自信,只要對方不是練家子,那或多或少都能傷到對方一點。
趙大郎還是不想惹事,他略微思考了一下:“我願意用錢與你買下這女子,你出個價。”
“哧——”
“哈哈哈哈。”
那男子像是聽了個笑話似的笑出了鼾聲:“你去打聽打聽,我秦舉人家可缺錢財?”
“我阿爹是舉人,鋪子土地無數,每年整得錢能把你們給活埋了,往上追六代,我們秦家是皇室血脈!老子會差錢?”
他把嘴巴咧老大,讓人看到他鑲了好幾顆大金牙。
真能裝………………眾人心裡想。
喜寶聞言,瞳孔一縮:秦舉人?這不是買金瓜子方子的秦管事家嗎?
她開口道:“你可知道秦管事?”
“呦,你還認識秦管事啊?”
他目光被喜寶吸引,看著喜寶白嫩的臉,他嚥了口口水,聲音變得有些扭曲。
刀疤男子綠豆似的眼珠子不停的轉動,下三眼露出大片眼白,他詭異笑道:“你想找秦管事?”
喜寶不敢再跟他說話了,她心裡有些毛毛的。
趙大郎向前一步擋住那人看向喜寶的視線,皺眉道:“你到底賣不賣?”
男子不悅,豆眼一轉,面上又帶了笑,他湊近趙大郎道:“賣是不賣,但是可以換,我用這個大的,換你這個小的怎麼樣?”
他指了指剛從車上與李修跳下來的喜寶。
“你不虧的,這娘們長得水靈,我還沒嘗滋味兒,”
趙大郎怒氣上湧,當下就想梆梆給這個死癩蛤蟆一對黑色熊貓眼。
喜寶這邊已經與李修把半昏厥的女子用力扶起來,叫她坐到車上去。
喜寶轉頭一本正經的道:“我們不換,我們也不買,私自買賣人口是犯法的,應當去官府登記造冊。”
男子小眼一眯:“你們找死?”
喜寶作出一副我好害怕的表情,小嘴卻噼裡啪啦的一頓說:“況且,這姐姐不是心甘情願跟你走的,你強搶民女,故意傷人,觸犯律法!應當數罪併罰。”
“小修哥哥,這些罪名加起來,應當如何來著?”
“應施以極刑,養不教父之過,雙親應當被髮配流放,家財全部充公。”李修自然的接上。
兩人一唱一和,左一個說他犯法了要被殺頭,右一個說他家要被充公了成了窮光蛋,把那人刺激的雙目通紅,氣的半死。
“放你孃的狗屁,這賤人是我是用燒餅換來的!這是我買的!”刀疤臉像是要吃人。
“縣令都跑了,誰還來管?就是當街把你們給打死,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