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去。
趙大郎正在田裡看人收麥子,看著別人幹活他閒不住,就自己也拿著把鐮刀跟著彎腰割麥子。
他貼著麥根割,一把一把的割的飛快,割下一把先擰個扣當要子,然後繼續割,攢夠一抱捆成一捆就扔在田裡,等完工後讓人搬到穀場碾麥粒。
趙大郎臉上全是汗水,一滴一滴的砸腳背,他今天本來不想幹活的,就沒帶汗巾,但是誰曾想控制不住幹活的衝動,他自嘲的想:就是個勞碌命了。
周圍人見狀有好幾個想上前送汗巾的,但是始終拉不下這個臉,有些不自然。
大家都是平等的村民,突然有一天身邊的這個人變成了地主,一時就不敢用以前的方式態度,隨意的對待他了。
他們往上湊就顯得太諂媚,被人看見肯定說的不好聽。
這麼多人猶猶豫豫半天,也沒有給趙大郎送碗水,遞塊布子的。
“大郎哥,用我這吧。”鐵柱也是趙大郎僱過來收麥子的人之一,他可不管別人怎麼說,見趙大郎眉毛上都是汗水,就把自己的汗巾遞了過來。
趙大郎接過來,“嗯”了一聲,邊擦汗邊想:等麥子收完了,這五畝地就找人收拾收拾,留著種樹,正好把喜寶的小山給掩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