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一定不會吃虧。
換完包裝後,喜寶讓小修哥哥幫她把長生軒的每一樣養生品都畫下來,並在畫旁標註上各品功效,完成後貼在鋪子外的牆上供人檢視。
李修的畫技就像他寫的字一般好,他畫東西很精細,觀察時更是認真,連絲毫細節都不放過。
就連玉容膏盒子上若有若無的金色線,李修都要調了金粉畫上去。
把喜寶崇拜的一頓小修哥哥長,小修哥哥短的。
“小修哥哥,你真厲害呀!”喜寶小拳頭扒著桌子真誠道,她就沒見過比小修哥哥畫的還好的人!雖然她也沒見幾個人畫畫就是了。
她悄悄伸著腦袋湊過去說:“小修哥哥,你比師父畫的還好嘞!”
李修自從跟喜寶混熟了之後,就很少臉紅了,聞言也不由覺得臉熱起來:“祖父畫的好。”
祖父都畫了好多年了,只是祖父擅長寫意,他擅長工筆,喜寶妹妹一個小孩子,自然是更喜歡彩色精緻的工筆一些。
喜寶懵懵懂懂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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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裡人休沐日就喜歡來集市逛街,這日逛街時,就看到原本光禿禿的牆上貼了好大一張紙,上面花花綠綠的很是打眼。
大朝國人愛聚堆看熱鬧的基因是刻在骨子裡的,湊上去一看“呦!這畫兒畫的好!”
在太陽底下還閃著金光嘞!
“長生軒?長生軒是幹啥的?”
“哎呀你傻呀,沒看到人家寫的嘛。”
“就你懂。”那人嗆了句,他識字不多,讀的絆絆磕磕的:“瑩澤…肌膚……吹…吹彈可破……”
“消疤淡痕,四時可用。養顏護膚,送禮佳品。”一個識字的小廝站在前面喃喃的念道。
淡雅精細的圖畫旁邊,用別緻的小楷寫了幾行字介紹,畫上面寫著三個大字“長生軒”。
“長生軒……長生軒......七月初七開業,嗯,正好是乞巧節。”
小廝聽著看著越覺得熟悉,好像在哪聽到過這個名字,他的視線一直停留在玉容膏的畫兒上面,定了一會兒,而後拔腿就跑,這不是前一陣子小姐讓他去打聽的鋪子嗎?!
與他一樣的小廝還有很多,底層群眾的訊息是傳播的最快的,不到一天,縣城大大小小的圈子裡都知道長生軒七月七日要在縣城開業了。
玉容膏一直在縣城賣的紅火,能用得起玉容膏的自然也不是常人,前一陣的爛臉風波讓長生軒狠狠地往外打出了名頭,現在聽說了長生軒馬上要開業的訊息,猶如熱鍋裡面潑冷水,“譁”的一聲爆開。
各家小姐夫人都難耐激動,小慧說的是真的!
她們心裡盤算:不消別的,光是這玉容膏就要多囤一些。
玉容膏屬實是好用,但是小慧那裡每次只有很少的量,那些沒買到玉容膏但是聽說過玉容膏名頭的,都摩拳擦掌,想著這次一定拿下!
由於這些天一直有人找蘇子打聽長生軒的事,喜寶覺得自己已經是深諳海報宣傳之術了。
她聽說乞巧節時集市上會辦廟會,無數男女都會趁此結伴同遊互訴衷腸,喜寶覺得,她不能只掙女子的錢,男子的她也要掙!
喜寶把自己的想法跟李修說了,李修思忖了一會兒很是贊同:“京城裡首飾鋪子,脂粉鋪子裡面也經常會有男子去買東西,或是送給家中長輩,或是送給心儀女子。”
“好貴重呀。”喜寶感慨道,然後她就想到了小慧姐姐說她以前的未婚夫送了她半塊墨的故事,不由得一陣嫌棄。
李修聽了也沒忍住:“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