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是鄰居也不會袖手旁觀的。”趙大郎也道了一聲。小修公子年紀小,別被嚇到才是。
蘭娘有些心疼的看著李修,李府真是欺人太甚,無緣無故接小修回去,誰知道李府又打的什麼鬼主意?大人的事情非要把孩子給摻和進來,實在可惡!
喜寶弱弱的拉著李修的手道:“小修哥哥,不要傷心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她偷偷貼著耳根道:“你忘記那人被我打的都起不來了嗎?”
李修還是垂著頭,喜寶伸出雙手給他掰正,發現他正在哭。
李修原本生的好,現下面色蒼白,嘴唇都失了顏色,淚珠劃過臉龐有如白花滴露,惹人憐惜。
喜寶急的抓耳撓腮,靈機一動,於是就有了現在跟李修辛苦扎馬步的一幕。
她跟小修哥哥說練了武就能把那些人都打跑了,喜寶眼角稍了李修一眼,不知道他有沒有後悔,反正她是不可能比小修哥哥先放棄的,那多沒面子啊。
“屁股下沉,腰板挺直!”
“注意肩膀!”
“是!”喜寶扯著小嗓子道。
阿峰實在是喜歡喜寶這樣的弟子了,又努力又很有意思,事事有回應,跟他有來有回的,打拳的時候還會“嚯哈!嚯哈!
喜寶屁股下沉,額上冒汗,雖然做的不標準,但卻仍努力支撐著自己的小身板。
阿峰眼尖的看見少爺的腿肚子在打哆嗦,還在極力做的一絲不苟。
阿峰抬頭看了看天空,擺手說道:“時間差不多了,今天的訓練就到這裡吧。”
他的聲音剛落,那兩個人立刻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般,癱軟在地。
阿峰看著他們的樣子,不禁笑出了聲:“少爺,老爺今天就要回來了。”
聽到這話,李修已經累得無法抬手回應,縱使心裡開心,也只緩慢地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已經知道了,祖父今日一早就與他說了。
喜寶與李修休息片刻後,互相攙扶著爬坐起來,他們每天不僅要扎馬步打拳,還要綁沙袋跑步,爬山,前一天練的渾身痠痛,第二天走路都覺得沉重,練起來更是艱難。
阿峰說這是身體在適應,等以後堅持幾天,習慣了就好了。
喜寶與李修緩慢地在小路上蠕動著往山下走去,仿若八十老太一樣,顫顫巍巍的四條腿兒不受控制,好幾次都差點跌在地上,都被對方給拉了起來。
阿峰就跟在後面,看著兩個小孩一邊互幫互助,一邊像被無形的風吹得似的東倒西歪,也不去幫忙,只顧專注憋笑,怕笑出聲來傷害兩少爺跟喜寶小姐的自尊心。
“喜寶——小修公子——”
“是鐵柱哥。”喜寶聽出來了,扯著嗓子回應,但因疲憊故而就算用了力聲音也不大:“哎——”
鐵柱沒聽見,一邊往上走,一邊喊:“喜寶——小修公子——”
“哎——!!”喜寶加大了聲音,小脖子上青筋都鼓了起來,但聲音依舊跟小綿羊似的綿軟無力。
李修也應聲,但是也比喜寶好不了多少,他的訓練量要比喜寶多好多,現下已經累的說不出話來。
阿峰心裡樂了好一會兒,看著自己的訓練成果很是滿意,然後他深吸一口氣,操著洪亮的大嗓門兒朝著山下喊道:“在這裡——”
他的聲音彷彿能穿透雲層,迴盪在山間。
山下鐵柱的聲音戛然而止,不一會兒,兩頭就會了面。
“鐵柱哥,什麼事呀?”喜寶虛弱問道。
鐵柱沒注意到倆孩子的慘樣兒,聞言咧嘴笑了起來,顯得樸實而憨厚:
“李叔回來了,現在就在宅子裡,特意讓我來叫你們過去。”
鐵柱喜氣洋洋的,李叔帶了好多禮物,給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