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五味一哆嗦,想到之前的方玉潔的慘狀,丁五味就心頭一震。
從白瓷瓶拿出幾粒藥給她服上。說道“這藥可以暫時保她性命無憂,那個請大將軍迴避一下啊!我給她處理身上的傷。”
“不——我就在這,不妨礙丁太醫。”林鋒堅定的說。
“少爺,少爺,趙太醫請來了。”來喜慌張的說道。
“好——退下吧!”
趙太醫和丁五味早已是舊識。
“丁院判。”
“趙太醫。”
兩人是同僚。笑著說道:“哎呀!丁太醫看來咱們又要合作了。”
“是啊!你來就好了。外傷處理你比我快。”
丁五味和趙太醫異口同聲的說道:“請將軍迴避。”
禁不住推搡。林鋒還是一步一回首的走了出去。
兩人對視一眼,點頭。
“趙太醫,你也看出來了。”
“是啊!鐵針床。”
“這不就是那天和我們一起給王后接生的大夫嗎?怎麼會這樣呢!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丁五味拿著工具和趙太醫說道。
“這個我不知道啊!這久久一直在宮裡管事情,沒在意外面。”趙太醫遞給他藥草,嘴裡囔囔的說道。
“好啊!你這個牛鼻子,怎麼什麼都不知道。我是想啊!這大夫的手法不比宮裡的差,現在突然受了這麼重的傷,不像是偶然。”丁五味說道。
“我看也是。你看啊!這渾身都是傷,釘子眼,還流這麼多血,再拖一會鐵定是不行了。”趙太醫說道。“醫者是不分男女的。得把衣服解開。”
“好——”丁五味手疾眼快的解開外裳,和趙太醫處理大大小小的傷口。
江雨霏全身都是傷,最嚴重的兩處在肩和膝蓋。血流不止,丁五味忙碌中帶著憂愁,第一次見這麼多的外傷。
“丁太醫,咱們打個賭吧。”趙太醫說道。
趙太醫也和丁五味一樣愛開玩笑,是個活躍的小老頭。丁五味聳聳鼻子,打賭,這不是我最擅長的嗎?你個牛鼻子,還敢和我打賭。
“說吧,賭什麼。”
“賭江大夫什麼時候可以甦醒。”
“啊!這麼嚴重的傷,少說也得明日。失血過去。這可不是一下子就可以恢復的。”丁五味一邊做著手中的動作,自信的說道。
“好,我賭今日……”趙太醫說道。
“彩頭呢!”丁五味一邊處理著傷口,一邊說。
“五十兩銀子如何。”
“哎呀!你這個老頭,這麼小。要不要玩個大的。”丁五味眉飛色舞。
“什麼大,丁太醫想賭多少。”趙太醫詢問,這可是自己帶的頭,自己得收場啊!
“一百兩。”丁五味說道。
“好!”趙太醫爽快的答應。
林鋒在門外筆直的站著,不知不覺中,江雨霏在他心裡的重量越來越重了。看著紗窗下,兩個太醫忙碌的身影,林鋒的心揪做一團。難受和擔憂寫在臉上。
“少爺——少爺。”福貴匆匆忙忙的跑到林鋒的跟前。
“又發生了什麼啊!”林鋒開始有些懶洋洋。
“外面有官差說,要你把人交出去。”福貴惶恐的說道。
“交人,誰啊?江雨霏”
“應該是吧!總不能把我們交出去啊!不知道是不是江大夫在外面得罪了人。”福貴說道,自家少爺的心思他還是知道一點的,這上柱國將軍府,什麼時候讓女客留宿了。這可是第一人,人人都看得明白。
“真是的,這些人真煩。”林鋒的雙手攥緊了拳頭。說道:“你去告訴他們。今日要想在將軍府拿人,除非從我林鋒的屍體上踏過去。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