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珊,這御史臺犯的事情可不止是冒犯王后這麼簡單。”在確定御史大人夫婦離開後,楚天佑清退旁人和白珊珊說道。
“天佑哥的意思是——”
“珊珊,你還記得封后大典上行刺的刺客嗎!”
“記得。難道,這件事和御史大人有關。”
“不錯。只是現在我在查的是另一項罪證。徐州的事情。”
“天佑哥,御史大人的官職可不小,為官不仁,是多少百姓的悲劇。”
“對——雖然不知道那小姐投湖是為何?但是在沒有找到罪證之前,不能打草驚蛇。”
“原來是這樣!”
“珊珊在忍一天,你受的委屈,為夫馬上為你討回來。”
“那天佑哥現在是勝券在握了嗎?”
“珊珊之前從徐州帶回來的師爺,審問了這麼久,已經承認,賑災款之事就是御史大人私自操控的。”
“那些假幣怎麼去解釋呢!”
楚天佑思索說道:“據馮師爺的供詞,許大人確實不知道那是假幣,所以銀子在運到徐州之前就被掉包了。而這銀子能經手的就是御史大人,徐顯之,林鋒。正如林鋒所言,箱子一直是上鎖的,鎖是官府特製的,途中要掉包幾乎不可能,這樣一來就只有一種可能,御史大人和徐顯提前做了掉包,那時候只調換了一箱,其餘的都沒問題,到了徐州許大人開箱查驗的時候是全然不知,最後藉著許進貪官之名來完成另外七箱的調換。在者師爺此前可能故意讓許進中飽私囊的就是那一箱子假幣。”
聽著楚天佑的分析,白珊珊接著問道:“這御史大人已經富貴至極,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這也是我疑惑的,而且私下的調查顯示,這御史大人和進士徐顯之交往甚密,這也不足為奇,徐顯之後來任職的就是御史臺的文官,有交集很正常,過於密切那就是有問題。”楚天佑說道。
“這封后大典上行刺,貪汙賑災款,這兩件事情好像沒什麼關聯啊!這御史大人打的什麼算盤。”
“現在師爺的口供已經是鐵證,其次那許大人和刺客的死法是一模一樣,這件事御史大人脫不了關係。珊珊,此時打草驚蛇,那御史大人狗急跳牆在取了師爺的命,就石沉大海了。”
“我明白了,那天佑哥打算什麼時候治罪。”
“明天——光這私吞官銀這一條罪就足以治罪了。珊珊,今日委屈你了。”
“天佑哥,我沒事。如若見死不救,我不會心安的。”
“走,去問問那小姐醒了沒有,或許她能給我們些線索。”
“好——”
接著兩人來到偏殿,楚天佑命令趙羽去御宴亭遣散大臣,隨後白珊珊,楚天佑,林瑤歌三人到了偏殿。
白珊珊:“怎麼樣!五味哥,她什麼時候能醒。”
丁五味:“珊珊妹妹是要她醒是吧!”
白珊珊:“對——有事問她。”
丁五味:“這容易啊!怎麼難得倒我呢!”
隨後丁五味拿起銀針扎人中穴,又在食指尖放血。此時月珊宮大半半的宮女都來了裡。眨眼的功夫,人就醒了過來。看著眼前明亮的燭光,那女子坐了起來,看到楚天佑,白珊珊兩人的模樣,忙要行禮。
“好了,剛醒,這些虛禮就免了。你坐那就行。”白珊珊說道。
幾人都筆直的站著,一種莫名的壓迫感,讓那女子有些害怕。
白珊珊開門見山的問道:“這位姑娘,你投湖是為何!”
“娘娘,我叫陸麗潔,是御史大人的獨生女,我是為了解脫。”說完眼中含著淚水。
見她梨花帶雨的樣子,白珊珊的心軟了下來,問道:“是誰逼迫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