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這個戴的不對的,母后不是這麼給的戴的—— ”司馬玟曦對著妝臺吵吵著說道。這憤憤的樣子像極了某人。
“好好——”楚天佑答道,走過去,手忙腳亂的把玟曦的頭花戴好,原來得一邊一個,還真不能這樣。楚天佑默默的記在了心裡,這才是第一天啊!這麼麻煩,還有這麼多事情,自己都要誤了朝時了。
雖然白珊珊不在王宮裡,楚天佑還是會雷打不動的來月珊宮,照顧三個孩子,楚天佑打了個哈欠,昨天晚上自己可是子時才睡的,真是不容易啊!玟馨和璟宸這兩個孩子一直吵吵著要講故事,一直都在說書,講故事,講的不好還不睡覺。
“父王,我要去學堂找夫子了,兒臣告退——”楚天佑強撐出一抹微笑,說道:“好——去吧!”還有兩個小傢伙在睡覺呢!不知道會怎麼樣!自己上朝都要晚了。
“春雲,一會玟馨和璟宸就交給你來看了。我下朝之後再來這兒!”照顧孩子這事情一點都不容易啊!比自己處理國家大事還要困難,哪哪都不對,真是的——對白珊珊的思念又加重了不少——
“國主放心,奴婢會好好的看著公主和皇子的。”
此時此刻能指望上的就是春雲和奶孃,兩人是從孩子出生開始就一直在照看的,實在是用心至極。笑著說道:“好,辛苦了,等王后回來,重重有賞——”說完這幾個字,楚天佑就準備離開了,拂袖而去,發冠什麼的此前都是白珊珊給自己戴的,今日自己動手才發現,幾年不動手,都有些生疏了,本該手到擒來的事情,現在要重複兩三次才能做好——自己看到月珊宮的每一個角落都有白珊珊的影子,無時無刻不在想念——原來自己上朝的時候,珊珊一個人做這麼多的事情,照顧孩子還真不是一件容易得事情,女孩子就更麻煩。
黑長的鬢角隨風搖曳,實在是飄逸,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突然開始喜歡上朝了,只有在上朝的時候自己才能放空,可以理直氣壯的問問王后怎麼樣了!放下自己沉積的思念——
“珊珊——”不知不覺的喊出了聲音。
自己的生活一下子少了好多色彩,話也說的很少,去永安宮請安的次數也變多了,此時此刻只有自己的母后才是最懂自己的人,只是難以掩飾住,每每被太后看出自己的心事,楚天佑就覺得尷尬無比。要怎麼訴說自己的苦衷呢!珊珊,你快回來吧!
這是白珊珊離宮的第三日,楚天佑坐在床邊思索著,剛剛把兩個孩子哄睡著,現在的時間終於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這張床有自己和珊珊的回憶,枕邊還有白珊珊的氣息,妝臺前再也沒有人幫自己梳理頭髮了,都是自己一個人整理,一個人入睡。
“國主,外面有人求見呢!說是帶來了邊關的書信,請國主贖罪,這是寢宮,老奴本不該來打擾,可是事出緊急,書信是今晚上才送到的,是娘娘帶回來的親筆信!”
“快請——”
楚天佑忙整理衣冠,走到了正殿去接待。
來人是邊關的信使,還穿著服裝,楚天佑已經等不及了,接過書信之後就讓他退下了。緊著說道:“以後要是再有娘娘送來的書信,不管什麼時候都可以求見——第一時間給我。”
“是,奴才遵命——”
這是白珊珊這幾日的第一封書信,楚天佑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啟了,笑著說道:“退下吧!”
迫不及待的開啟,好長的一張紙,上面還畫了不成熟的紅梅。這是白珊珊離開之前一直在學的紅梅圖案,想著要教給學堂的那群女娘。
“好啊!你這丫頭,還怕被掉包——”
楚天佑開啟書信字字句句的看了起來。
“夫君——見字如晤,今日已經到達邊關,安營紮寨三十萬士兵一個不少,途中有人要參軍,看著很眼熟,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