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曼婉性子也不是性格溫婉含蓄的人，她時常換情人的方式，像極了一場肆意的遊戲，入眼的快，結束的也快。言澈十八歲生日一過，越曼婉就直接開始了。
“這個送給你，生日禮物。”
長條的盒子，上面印著繁瑣的花紋，看起來價格就不菲。
言澈的心卻沒激起一丁點漣漪，甚至心裡生出了厭煩，“你送錯人了，今天的壽星不是我。”
“我知道，可我是特意為你而來的。不然，我不會來。”
她和高溶月可沒有一點交集。
“盒子裡的鋼筆，是我精心挑選的，算是遲到的生日禮物。”
聽起來，越曼婉的特意，似乎很真誠，言澈應該感到榮幸。
望著越曼婉伸出來的手，手上拿著的精心挑選的禮物，言澈無一點波動。
“謝謝你的好意，不過不用了。”
言澈不想和越曼婉有太多的接觸。
越曼婉不會無端地突然向他示好。
想起越曼婉的風流韻事，或許只有這一個解釋了，但他對成為她情史上的一筆並沒有興趣。
連生日禮物都不接受，這言澈怎麼比程逢時還難搞。
程逢時好歹還笑面虎地假笑給她面子。
這言澈純粹是沒經受過社會的毒打，不知道擁有一條人脈是多麼幸運的事。
“言澈，和我交朋友好處會很多的。比如，之笑會看在我的面子上，不會像以前那麼對你。”
越曼婉的嗓音清冷又帶著刻意的引誘。
她的臉，是帶著嫵媚的，很少有人能拒絕她。
一個曾經作壁上觀的人，現在來丟擲橄欖枝。言澈覺得有些可笑，“不用，我沒興趣。”
他要是為了達到目的，能接受做越曼婉的情人。倒不如靠著多年下來的隱忍，去勾引雲之笑，做她的情人，得來的利益更大些。
更何況，他現在沒那麼需要了。
他已經有合作物件了。
言澈的視線落在不遠處的雲之笑身上。
“如果我說之笑也贊同你跟我呢？”越曼婉試探性地詢問。
言澈稍微好轉的心情這一刻又陰鷙了下來，原本溫和的面容顯得冷峻而深沉，“她是我媽？”
“什麼？”
言澈突然急轉的神情和冰冷的語氣讓越曼婉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但言澈也沒耐心和她解釋。
轉身就走了。
這次，越曼婉沒跟上去。
她回味過來言澈的意思了。
沒意思。
言澈不成了，再換一個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