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藍色青花的葫蘆瓶。”
這話一出,吳有望連忙點頭,
“確實在張婉婷的房間枕頭下,發現了這個瓶子,不過已經空了。”
林若棠在這個時候,突然開口,
“你們說張家的傭人都暈倒了,我這個外人不可能讓他們都暈倒吧?”
吳有望看了一眼郝梓,又繼續說道:
“傭人們的口供,都是張婉怡煮了甜湯說是要犒勞他們,他們喝下後,都失去意識了。”
上野次郎也回過味了,他看著張庭深說道:
“你們的意思,這是張婉怡下的藥?”
“按照證據來說,極有可能是張婉怡下的手,至於為什麼這樣,我猜測可能是張婉怡要對張家姨太太下手,但是沒想到兩敗俱傷,都死了。”
吳有望這話,聽起來似乎很合理。
郝梓又不贊同了,他也說道:
“張家姨太太以前是七十六號的特務,還和林秘書有仇,會不會是林秘書下的手,被張婉怡看見了,又滅了張婉怡口。”
聽到這話,張庭深又開口了,
“我在出門之前,似乎聽到張婉怡在打電話 ,迷迷糊糊聽到似乎在說什麼林秘書,來一趟,有故人,會不會是張婉怡想要殺紅姨太,然後嫁禍給林秘書。”
張庭深這話一出,郝梓就沉了臉色,沒想到叫張庭深來就是個錯誤,這小子一直和吳有望打配合,給林若棠洗乾淨身上的嫌疑。
“張先生,你先別急著幫別人洗脫嫌疑,你自己身上的嫌疑還沒洗乾淨。”
“我?我有什麼嫌疑?她們兩個女人能礙著我什麼事?”
張庭深斯斯文文地笑了笑,但是眼底卻不見笑意,
“我在她們眼裡就是香餑餑,對我來說,拿捏她們都是我一句話的事。”
這句話深層的意思,叫大家都瞪大眼睛,吳有望說道:
“你是她們兩個都對你…”
張庭深隱晦地笑了笑,
“只是她們都不是我喜歡的型別!”
見到張庭深臉上的藏著的得意,和眼底的囂張,上野次郎突然問道:
“你父親死了,你似乎根本不傷心!”
張庭深手指動了動,他當然知道在日本留學回來的父親,就不再是父親,而他卻不能將這一切公之於眾,因為現在他身邊都是仇人的同黨,他低聲說道:
“當然傷心,但是我會擔起張家生意的。”
聽到這話,大家都覺得他言不由衷,他明顯更想繼承家裡生意,對於父親的死,臉上沒有露出一絲傷心。
林若他卻突然說道:
“你們不是審問我嗎?”
“怎麼我坐半天,你們不問?該不會是沒有證據吧!”
這話一出,吳有望就看向上野次郎。
郝梓連忙站起來說道:
“哪怕沒有證據,林秘書也是嫌疑人,短時間還是要關押在這裡…”
他話還沒說完,辦公室的房門被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