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了一眼衛江差點被廢了某處，剛才他有幾下子也是看的心驚肉跳，這倆人誰傷到了他都不好交代。
這一點張誠可以回答他的疑問，不過先轉頭揮了揮手，讓其他看熱鬧的人該幹什麼幹什麼去，這才轉頭解釋。
「你們年輕人現在也不知道受了什麼影響，覺得我們國家自古以來都是禮儀之邦，所以在傳統武術上面也講究留餘地，如果使陰招就說人陰險什麼的，其實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張誠帶著三人往辦公室走，邊走邊說。
陰招？李國英挑挑眉，明白了。
「我們國家的傳統武術源自於街頭格鬥，實際上其他國家也是如此，那麼所謂的『陰招』插眼鎖喉打襠擊後腦等，都是非常有效率的打法，所以在傳統武術裡，這些招數幾乎各個門派都有。」
李國英聽得入神，瞪大了眼睛：「這麼不擇手段嗎？」
「當然了，要不我怎麼說要不是海小姐和衛上校的路子都特殊，他倆就不會打得這麼精彩，就因為傳統武術和軍用格鬥術的目的是一樣的，就是以最小的力量達到最大的傷害為制敵目的的。」張誠哈哈一笑，在兩個年輕有為的小輩面前，或許見多識廣就是他唯一能自得的一點了。
「能制敵就不算不擇手段。」衛江認同的點了點頭，不滿意李國英這麼說，雖然剛才海星的「不擇手段」是用在他身上的，但他也是認同的。
「像你們最近看的那些講清末民初武術大師的電影，裡面不是也有演嗎，那個誰在擂臺上打的束手束腳，一會這個違規，一會那個動作不能做，只有在擂臺上才要求你留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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