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都是人生,不該只顧一頭。”
江凡輕噓口氣:“看來,我們真的要有後了呢。”
女帝低頭凝視火焰:“生命是一種傳承,就像這跳躍的火苗,生生才能不息,他也許是負累,但也是戰鬥的激勵,我本就不該想的太片面。”
江凡露出笑容:“真的,就像之前所說,你身上的人味兒越來越濃。”
女帝沉默一陣,忽然指了指他手裡的肉:“糊味兒越來越濃。”
江凡嚇一跳,趕忙翻動烤肉:“你這鼻子也快趕上我了。”
女帝眯起眼睛:“不知道你爹,有沒有嗅到陰謀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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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二十二,明皇陛下在燕京發表檄文,強烈譴責魏國、夏國不義之戰,號召天下有識之士策應晉國抵抗侵略,同時對滇、楚援助晉表示大力讚揚,稱楚王和滇王起兵為義舉。對辰國則痛斥一番之後,稱其總算迷途知返。
這檄文看似沒多大用處,可對民心的影響是巨大的,在這個講究師出有名的年代,這相當於一種定性,當有人不論處於任何目的來攻伐魏、夏,都可以打著這冠冕堂皇的正義旗號。
何況伴隨檄文一併發出的,還有一幅大周分封圖,在這幅圖上,明確標的了晉、楚、魏、夏邊境線,同時不可思議的標註了漁州鎮西王領地、辰國屬地以及滇國國境,這相當於明確了七大諸侯國的領土範圍,不但進一步佐證了魏夏入侵之舉,更為辰國和滇國正名。
這件事沒的說,當時就激怒了泰嶽。
五老殿中,有死怒急拍案:“姬宗熠小兒!留他留的太久了,皇庭,該覆滅!”
殘心目光也有些陰沉:“皇庭在獨立之後,所推行一切都明顯在策應江凡,給他製造了無數機會,洗清了無數罪名,如今遁入燕城還在上躥下跳,的確不能如此下去……”
有死道:“設法令魏夏發兵,攻打皇庭!”
老暮直接否定:“先別說魏阿醜、夏老嫗都不可能冒天下之大不韙去做,單說姬宗熠小兒狡猾如狐,提前找到藉口下山,逃去燕城避難,如今身側有龍衛軍拱衛,有魯西旱魃軍策應,有關山鐵衛待援,想要攻打屬實不易。”
有死森然道:“那麼我抽調地府,你抽調半人,暗殺之!”
老暮當即搖頭:“萬萬不可,一旦洩露,聖地必然為天下唾棄,想再號召些什麼都無可能,要知道,聖地最大的力量其實是號召力。”
有死怒道:“難道就眼睜睜看著姬宗熠那小兒沒完沒了?”
殘心也沉思道:“的確,姬宗熠和江凡父子一唱一和,嚴重阻撓聖地大計,不能長期這樣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