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轉身往回走:“你們聊聊,不打擾了。”
看著他遠走,陸輕侯面上才露出無比感嘆的神色:“天下漁郎……”
書狂徒深深看了江凡的背影一眼,轉回頭道:“所以,你麼明白我為何選他?”
“明白。”陸輕侯輕聲道。
書狂徒道:“大胸襟,大格局,眼界世無其匹,才學貫通天地,所以,我崇拜他,就像我崇拜文皇。”
陸輕侯一驚,沒想到書狂徒對江凡的評價如此之高。
“不用意外,若文皇有傳承,我倒覺得他才更像,甚至……我認為,他終歸會超越文皇。”
陸輕侯看到她眼中的灼灼光彩,萬分感慨的點點頭:“真是意料之外,想不到有生之年,能聽到你如此評價一個人。”
書狂徒道:“崇拜之後,我們還有關聯,千絲萬縷。說些你知道的,我的兒子,我們的兒子,我丈夫的女兒,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聽著她繞嘴的話,陸輕侯終於呵呵笑了:“所以,萬般皆有緣法。”
書狂徒點點頭:“從我收集他第一篇作品,就註定了今日。”
陸輕侯忽然放鬆下來,居然有些調笑的意思:“那你為何不乾脆選他?據我所知,他家那位雖然霸道,但是胸襟卻很博大開明。”
書狂徒哈哈大笑:“你當我沒想?但是不成,嫁給他,除了嬴無雙,誰還能做的成自己?”
陸輕侯一愣,旋即深以為然:“那倒是。”
兩人說話間,竟然同時相視大笑起來。
片刻之後,書狂徒深深凝視他一眼:“師弟,緣盡於此,此生保重。”
陸輕侯鄭重拱手:“師姐……輕侯拜別。”
書狂徒卻上前,伸手扳住他的脖頸,在他額頭親吻一下,
“再見,我曾經的愛人——”
然後突然伸出腳把他踹飛:“滾吧,再見,再也——不見!”
旋即瀟灑的一擺手,轉身回山。
陸輕侯扶穩打轉的輪椅,拍了拍身上的腳印,低頭笑著:“最好,再也不見……”
——
但有人歡喜,就有人憤怒,對此事最為惱火的,當屬項坼。回來之後,他也不知砸碎了多少杯子,處死了多少個侍衛。
面對暴怒的項坼,項泗目光冰冷:“當時,怎麼回事?”
“叔父……”項坼對項泗還是有些敬畏,咬咬牙道:“我也不知,那劍有古怪,隱隱投射某種詭異氣息,壓制了我的斬天拔劍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