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棋君子最喜聽曲弈棋。
身價自然也沒的說,沒有千兩白銀聽一曲都不可能。至於單獨聽曲,那就呵呵的很了。而這位還很有性格,喜歡的客人分文不取,比如那位被琴倌人視為知音的棋君子便是其一。若不想演奏縱使金山銀山搬來也沒用。而這種做派反倒刺激了更多人,但凡招待貴客時若能請琴倌人彈奏一曲,便成了件極有面子的事。
見江凡毫不猶豫的點楚湘君彈曲,老鴇子便心中明瞭,這位公子爺定然有些來頭,畢竟敢點琴倌人的誰沒點身份背景。
可問題是,沒有熟客引薦,只怕楚湘君未必會給他面子。
看老鴇子有點為難,江凡指了指小舅子:“我的護衛,身上黃金鎧甲重三百斤。”
老鴇子當即一愣,下一刻就啥都明白了,直接告退。
護衛身上的黃金鎧甲就重三百斤,雖然不知道這麼重怎麼穿上的,不過這位爺絕對是豪富啊,小模樣長得也好,叫楚湘君來彈一曲八成不難。
“姐夫,你又開始鬼混了。”
小舅子瞅著泡在木桶中的江凡說道。
“呵呵,保密啊。待會兒給你也找個好的。”
“我不要。”嬴無名大搖其頭:“你幫我找項臣、英鹿。”
“行,行,我想辦法行了吧,記住守口如瓶。”
小舅子嘿嘿笑了:“能找到一定,找不到我怕喝多了藏不住……”
我特麼!江凡無奈了,小舅子,學油滑了啊。
“好,好好。去吧回你房間,姐夫這要發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兒。”
小舅子走之前還認真說道:“放心,只要見到項臣、英鹿,我就不會向阿姐描述的。”
這就是被威脅了啊,江凡無奈翻個白眼的潛入水中,吐了一串泡泡。
……
澡都洗完了,楚湘君也沒來。
老鴇子神色為難道:“那個朝雲公子,楚姑娘……楚姑娘她,不太方便……”
江凡一邊在人服侍下穿衣服,一邊嗯了聲:“不方便?有親戚來?”
老鴇子一愣,沒聽明白。
“那個,朝公子,您還是換個人吧。剛剛楚姑娘那來了貴客……”
“貴客?”江凡眉頭大皺:“有多貴?比本公子還貴?”
老鴇子呵呵一笑,您貴?你也許很貴,能有穿三百斤黃金的護衛,不過沒聽說過五國哪個家族姓朝啊,況且看你們這樣子也是外來人。而楚姑娘剛接到的那位,可是實打實的大楚名門望族。
“朝公子,實不相瞞,楚姑娘正在陪陳玉公子……”她也不想自己為難,乾脆直接點明,讓這位朝公子知難而退就得了。
“我管她陪誰?本公子要聽曲兒,她就得來!”江凡異常囂張的說道。
“公子……您這就有些不講理了。”煙雨樓可是郢都最大的青樓,身後背景絕非普通人能想象。況且陳玉公子是誰?南楚一等豪門世家少主,家中近百人為官,光在朝廷的的就有三位大員,老子更是南楚新晉水軍副都督——陳亢。
你這少年人,來也不打聽打聽,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不講理?”江凡不耐煩道:“本公子什麼時候講過理!讓她趕緊給我過來,一盞茶時間不到,本公子折了她的琵琶。”
他這囂張的態度,當即讓老鴇子極度不爽,略帶譏諷道:“公子啊,老身不知道公子什麼來頭,但這是郢都煙雨樓,公子行事做人還是低調些好……”
“少要廢話,給我去叫人,滾!”
他這一個滾字讓老鴇子面現怒容。
“好,公子,老身就再去一次,說好,湘軍姑娘要是不來,您就另尋他處吧,我們煙雨樓檯面小,接待不了您這樣的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