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郎子我喜歡,別人也喜歡。”
關於他的事蹟,她以前聽過不少,掰著手指頭道:“燕娘子不算,你還與溫相做媒的女郎相過親。早前有個著作郎,你好好的,拿洛神圖登門幹什麼?引得人家以為你要娶他女兒,把說定的婚事都推了,都是你惹的禍。”
他怔忡了片刻才想起來,“我那時確實只想請他辨別古畫的真偽,根本沒有別的意思,就算我急於在京中找靠山,也不會去找一個著作郎。”說著湊過來一些,赧然道,“至於溫相做媒,那時候你不理我,我有些自暴自棄了,隨意與人相個親,是為了讓你知道,好氣氣你。”
他的臉就杵在她眼前,惹得南弦惱火,抬手揪住了他的鼻子,“我不同你說以前了,就說以後。”
女郎不講理起來,是真沒辦法,提以前的不也是她嗎。不過向來四平八穩的女醫,如今也懂得耍脾氣了,這才是落入凡間,真正有了煙火氣。
他心裡高興,雖然試圖拯救鼻子失敗了,卻也甘之如飴,連聲說好,“都怪我,做了那麼多惹人非議的事,哪裡有臉在你面前吹噓。”
南弦這才鬆了手,見那高挺的鼻子紅紅的,很有些滑稽。後悔自己下手不知輕重之餘,也忍不住笑起來。
她一笑,他就生湊過來,輕聲抱怨:“你揪疼我了。”
南弦向後讓了讓,其實除卻上次端午那回,兩個人鮮少有靠得那麼近的機會。神域對她一向是止乎禮的,就算先前因識諳的事糾纏不清,他也只敢強行把她禁錮在懷裡,沒有動過其他心思。
如今兩雙眼睛定定對望著,相距不過兩寸而已。南弦心裡緊張,耳廓也紅起來,嘴裡嘟囔著:“揪都揪了,你要是不喜歡,那就揪……”
“回去”兩個字還沒說出口,他看準時機吻上來,不是親親地觸碰,是魂魄與魂魄的碰撞。心猿意馬間還要抽出空來蠱惑她:“阿姐,你晚間寂寞嗎?想不想找個人說話?我正好有空,今晚可以留下陪你。”
小登科。
南弦被他纏得暈頭轉向, 但這句話還是聽清了,勉強別過了臉道:“不必……”
可他沒給她說全的機會,一手勾住她的後腦, 蠻橫地加深了這個吻。
以前看他, 總是一派溫雅公子模樣, 雖然私底下辦事雷厲風行,但光看表面,實在不具備什麼攻擊性。也許就是這個緣故吧,即便到了成婚前夕, 南弦也覺得他是那個小她三個月的小郎君, 可親可愛, 並不可敬。但這次不一樣, 他後顧無憂,便肆無忌憚。這個吻,綿長而濃烈, 幾乎讓她續不上來氣。
好容易把嘴搶出來,但不多時他又追上來, 咻咻的呼吸,灼熱的嘴唇, 如這七月的天氣一樣,要把人融化了。
南弦“唔”了聲,拍打他兩下, 他渾然不在意。肖想過千百遍,終於讓他又有機會實行,這是何等令人上癮的美事, 哪裡輕易放過她。
春風得意, 手段也張揚, 但心下覺得好笑,別看她平時老練,一到這種時候就慌亂,常連喘氣都忘了。
分開一下,讓她續命,繼而再接再厲。某種程度上,神域覺得自己的心智比她成熟得多,尤其這種時候,她就顯得有些笨拙,需要他一點一點引領。
一勾一繞,撬開她的牙關,清明的腦子忽然昏聵,外界的花草、暖熱的薰風,什麼都感受不到了,整個世界只有她。狠狠研磨,無盡汲取,他聽見她喉中逸出一聲輕喘,這時人都要燃燒起來,恨不能將她鑲嵌進身體裡。
微微撤後,看見她酡紅的臉頰,還有水光瀲灩的眼瞳,她被欺負了,怎麼有些可憐兮兮。
他笑起來,貼著她的唇問:“南弦,你可歡喜?”
她想應,但是說不出口,猶豫一下抬起手臂摟住他的脖頸,細聲說:“我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