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那好像是岑家的馬車,公子你還沒見過他家的小姐吧?那可真是一朵名花。”有人認出了岑雲初的馬車,向為首騎著大宛馬人說。
“還是算了吧!岑家這位生得雖美,性子卻烈得很。”有人不想招惹是非,“況且人家已經定了親。”
“定了親又怎樣?我們也不過是看上一看,跟她說兩句話。”有的人唯恐天下不亂,“說真的,我只是遠遠看過她,還沒仔細瞧過呢!都說她是京城 秘聞(可否每日給角色比個心?)
其他人也和姚彪想的一樣,認定岑雲初不過是拿言語恫嚇,其實奈何不了他們半分。
於是便紛紛報上姓名,嘻嘻哈哈的全無正經。
等他們都說完了,岑雲初緩緩抬起手,伸向帷帽。
衣袖微微下褪,露出瑩玉般的手腕,腕上一週硃砂色的紅痕,纖細殷紅,繞腕一週。
別人見了猶可,薛連濤卻大驚失色。
連忙說了聲:“小姐且慢!我們不看了。”
姚彪立刻回頭,眼睛瞪得有銅鈴大,沒好氣地問他:“你這是要幹什麼?英雄救美嗎?”
“是啊,薛兄,這麼做可不地道。”其他人也很不高興,明明岑雲初都已經要摘下面紗了,他卻攔住不讓。
眾人都有些懷疑他是故意為之,賣了旁人,自己落好。
薛連濤來不及爭辯,只是低聲對姚彪說道:“公子,我絕不是譁眾取寵,這裡頭的內情我回頭再跟你說,暫且放她走吧。”
“這箭都在弦上了,你又讓我收回去,我可丟不起這個臉。”姚彪不肯,“你不看的話就先走吧,我們不連累你。”
“公子,你就信我一回。”薛連濤難得如此嚴肅,“咱們相交十幾年,你就聽我一句勸。”
姚彪見他態度如此堅決,心下也有些動搖了。
恰在這時,從遠處走過來一隊人馬,像是朝廷的官差。
“既如此,就給薛兄一點兒面子。”姚彪往後退了幾步。
“岑小姐,擔待我們這些人酒後無德吧。”薛連濤朝岑雲初施了一禮,“方才的事,只當是個誤會,你看成嗎?”
岑雲初也想不到事情為何突然變成這樣,但對自己而言終究是好事,又聽薛連濤如此問自己,便點頭道:“好說,既然是誤會,便哪說哪了。”
臨溪和扶嵐又將她扶上車去,此時圍著的人已經散開,馬車順利地走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臨溪心有餘悸地朝車後望去,看那些人並沒有追上來,方才長出一口氣說道:“阿彌陀佛!真是嚇死人了!”
扶嵐忙問岑雲初:“姑娘怎麼樣?沒嚇著吧?”
“我沒事,不過是虛驚一場。”岑雲初疑惑大過害怕,“那個姓薛的怎麼回事?他為何突然轉了性?”
之前他攛掇得最厲害,後來又拼命阻攔,換成是誰也會覺得費解。
“會不會是他知道左正青是咱們姑娘設計扳倒的?”臨溪道,“害怕咱們姑娘對付他。”
“不對吧?若是他害怕,從一開始就該有顧忌。為什麼都逼得咱們姑娘快要揭開面紗了,他才變卦?”扶嵐總覺得解釋不通。
“你說的也對。”臨溪的疑惑更深了,“姑娘最聰明瞭,你可知道他這是為何?”
“我也不知。”岑雲初苦笑道,“恐怕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吧。”
岑雲初回到了家,提前就囑咐車伕和扶嵐臨溪,讓他們不要對家裡人提起今天的事。
岑雲初回屋換了衣裳,來到祖母這邊請安。
老太太很高興,正和兒媳孫媳話家常,見她進來了就說:“雲丫頭回來了,她們說你上街去了,去做什麼了?”
“到街上逛逛,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