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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孫女就先告退了。”岑雲初朝祖母行了禮,又朝屋裡的其他長輩也都行了禮,才慢慢退了出去。
這邊臨溪等不得,早偷偷跑來偷聽又回去了。
因此岑雲初還沒有回來,徐春君和姜暖就已經知道岑雲初和陳思問的親事成了。
因此,等岑雲初回來,二人便起身向她道喜:“恭喜恭喜!這可真是金童玉女,天作之合。”
“你們兩個就別鬧我了,”岑雲初道,“說說午飯都想吃什麼吧。”
徐春君和姜暖也不客氣,把平日來她家裡喜歡吃的幾樣菜都說了。
岑雲初又吩咐丫鬟道:“除了這幾樣,再添一道素什錦和翡翠瓜盅。”
轉過臉來對徐春君和姜暖說:“這兩樣是你們之前沒吃過的,滋味還不錯,這回嚐嚐。”
等著上菜的功夫,姜暖雙手捧著腮,看了半天岑雲初,說道:“你和陳七公子成了親,那生出來的孩子得多俊呀!”
岑雲初氣得打了她一下道:“又說瘋話!你怎麼不想想你和宗天保呢?你們兩個的孩子必定好看。”
牆倒眾人推
傍晚時分,姜暖從岑家回來。
“大小姐,前頭有人吵架把路堵了,咱們繞道后街吧?”車伕請示道。
姜暖朝外看了看,確實如此,就說:“那就繞過去吧!”
他們家住的地方前後街都窄,前街最多能並行兩輛車,后街就更窄了。
如今一個推車小販同一個婆子吵了起來,不少人圍觀勸架,街道就被堵了大半,車自然就過不去了。
馬車繞到了后街,這時候家家都要準備晚飯,街上的人很少。
快到的時候,墜子看到後門口有兩個人鬼鬼祟祟地說話,見馬車過來,慌忙散開了。
“咦,這不是孟家的黃婆子嗎?”墜子認得這兩個人,“她來做什麼?”
黃婆子平時就是給孟喬跑腿的,因為姜晴和孟喬走得近,所以她也經常來這邊。
和黃婆子在一處的是姜晴的丫鬟秀菊,似乎往黃婆子手裡塞了包什麼。
見了姜暖,秀菊忙上來請安,那黃婆子便慌忙走了。
姜暖不願多管閒事,只當沒看見,下了車就進門去了。
剛到屋裡換上家常衣裳,姜晴就走了來。
鈴鐺見她似是有話要說,就給墜子使個眼色,二人藉故出去了。
姜晴這才開口道:“姐姐方才回來,想必見到孟家那婆子了吧?”
姜暖見她問自己,也不迴避,就說:“我也沒大看清,就見秀菊跟一個人說話。”
“那就是了,”姜晴有些難為情地說,“是孟家二姐姐打發她過來的。”
如今,孟喬的名聲早已經毀得一敗塗地。
人們再也不當她是知書達理的才女,都說她寡廉鮮恥。
那日和左正青上堂對質的只有她一個人。
另外幾個女子,要麼尋了自盡,要麼出家去了,總之都是儘量少讓家門蒙羞。
但孟喬既不肯出家更不肯死,這讓眾人更加厭惡她。
姜暖岑雲初她們聚在一處的時候,甚至都不願意提她的名字。
這樣的人,已經不能簡單地用“壞”和“無恥”來定義她了。
所以就算姜晴如此說,姜暖也不想和她談論孟喬,只是說道:“這件事我不會跟老爺太太說的,更加不會對旁人說。”
“我知道姐姐是最大量,最體諒人的。”姜晴微微低下頭,語氣很傷感,“先前我和她走得近,覺得她樣樣都好。她和我在一處的時候,也從未表露出過半點不好來。
到如今我雖然知道她是個怎樣的人,可終究還有這麼多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