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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年紀,為了個男人,連自己的手足都害。
哪怕已經被揭穿,卻還在強詞奪理,為自己辯解。
真是太讓人失望了。
此時曾慈的眼淚早已經幹了,她沒有再哭,哭已經沒有用了。
她看著柯望忱,想起他們 似是故人歸(加更,求票!)
客散了,只剩杯盤狼藉。
火熄了,梅園落雪紛紛。
曾慈的屍首已經被抬走,客人走得也只剩下岑家人和徐春君姜暖夫婦。
柯望忱查到曾慈,岑家無人知曉,如今真相大白,岑三爺看著柯望忱道:“賢侄,真是多謝你!若不是你這一番苦心經營,我們怕是再也難知當初的內情。
我回去後立刻派人去找二哥,把詳情告訴給他。他在外頭尋找雲初的下落,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麼訊息。
眼看著就到年關了,他也該回來了。”
“您客氣了,這本是我分內的事。”柯望忱笑了笑說。
岑三爺看了一眼旁邊的代明枝和柯玉堂,朝二位深深施了一禮,說道:“多謝二位相助。這份恩情,岑家人會永遠記得。”
代明枝曾是他的二嫂,雖然母親與之不睦,但是他們叔嫂間的關係還是很不錯的。
只是代明枝已改嫁多年,他們再也不是家人身份,只能以賓主之禮相待。
岑三爺父子告辭,代明枝夫婦送他出去。
姜暖見長輩們都走了,不由得喘了一口長氣。
說道:“我現在還記得第一次見到曾慈的情形,若那時有人告訴我她是個十惡不赦的人,打死我也不會相信。”
“豈止是你不信,在今天以前知道曾慈真面目的人屈指可數。”徐春君想起往日情形,也不由得感慨。
當初柯望忱受傷,她去探望。
柯望忱求她幫忙,就是蟑螂捕蟬黃雀在後的計策。
孟喬是蟬,曾慈是螳螂,而他們則是黃雀。
“多虧望忱弟弟把曾慈這個禍根給挖出來了,”鄭無疾叫人從來親切,“否則她心思偏邪,身份又高,將來更不知害多少人呢!”
他說的一點兒不差,曾慈年紀雖不大,但手段狠辣,心思詭秘。
真要讓她成了氣候,真不知道要殃及多少無辜。
“那個孫多壽和提了達古被押到哪裡去了?”姜暖問。
主謀曾慈雖然自盡了,可是這兩個幫兇還是要依法論處才行,可不能讓他們逍遙法外。
“自然是送去了刑部大牢。”霍恬道。
“他們會被砍頭嗎?”姜暖問。
“你知道他們為什麼會這麼痛快地招供嗎?”霍公爺真是不願錯過一點兒指導自己夫人的機會。
“為什麼?”姜暖猜測道:“是不是對他們用刑了?”
柯望忱和霍恬都搖頭,如果對這兩個人用刑,難免會被人懷疑屈打成招。
“那是答應多多給他們錢了嗎?”姜暖又猜,但隨即自己就否定了,“不對呀,他們兩個很可能要被殺頭的,要錢有什麼用?”
“那你再猜猜。”霍公爺真是誨妻不倦,循循善誘。
“我猜不出,但一定是許給他們好處了,否則怎麼會那麼痛快就答應了。”姜暖有些耐不住性子了,“你們就快說吧,明明知道我著急。”
“其實有件事曾慈沒說,我們也沒有讓她當眾交代,因為對於整件事情來說並不十分要緊。”柯望忱道,“當初提了達古說自己是養蟲族人,可以幫曾慈害人。
曾慈聽了之後,先是警惕,因為她怕提了達古有一天會對自己下手。
所以就威脅他說,必須給自己一個可以拿捏他的把柄,否則自己現在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