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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霍恬平時為人正直,可誰又能保證他不欺暗室呢?
既然是人,就有七情六慾。
何況他位高權重,男人們總是難免會一時衝動。
姜暖於是便叫萬媽媽去把雙憐叫來,自己好好問問她。
沒一會兒雙憐便被帶了來,姜暖見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頸下還有一道駭的紅痕。
心裡也不由得吃驚,這萬一出了人命,必然會有人拿這個來做文章。
霍恬的聲望地位都極高,可是高處不勝寒這句話也不是騙人的。
誰知道背地裡有多少雙眼睛盯著,一旦出了事,必然有人把這當把柄。
別的不說只要造些謠言出來,就夠讓人不勝其煩了。
雙憐進來跪在地上也不說話,姜暖問她:“你怎麼了?為什麼要尋短見?”
但雙憐卻一聲不吭,不管姜暖怎麼問,她除了默默垂淚一個字也不肯說。
“雙憐,你要是這個樣子,這府裡也沒辦法留你了。”萬媽媽道,“做下人的, 留不得
隨後姜暖又過來對雙憐說:“公爺並沒有欺負你,也沒有打罵你。
你這麼鬧,對誰都沒有好處。
你想要給公爺做妾,可公爺不願意,你也不能變著法兒地逼迫我們。
越是這樣,我們就越得遠著你了。也許你現在心思亂,一時還不得個主意。
我也不催你,叫她們把你帶下去,好生照看著。
什麼時候你想好了,什麼時候告訴我你的打算。放心,我不會仗勢欺人。
千不看萬不看,也要看福伯的面子。”
雙憐的身份不同於一般下人,如今她這個樣子讓姜暖頗感覺到像是豆腐掉進了灰堆裡,吹不得,打不得。
叫人把雙憐帶出去以後,姜暖也和萬媽媽桑媽媽一起商量著,到底該拿她怎麼辦。
“叫她留下來是萬萬不可能了,她既然存了這個心思,不說以後還會怎麼樣,單是看著她也難免尷尬。”姜暖嘆了口氣說,“可也不能讓人覺得咱們忘恩負義,就算福伯如今不在了,也要把雙憐安置妥當,才算對得起他。”
“我說這雙憐之前為什麼說要把她許給韋玉,她不答應呢。
怪不得看不上韋玉,原來是想給公爺做小。若說有這樣的心思,也不能全怪她,這人麼,總是多少有些私心的。
可也不能拿死嚇唬主子,這成了什麼了?
看來她原先那些好都是裝出來的,這丫頭心思不正!
難怪韋玉早就看不上她,這孩子的眼睛比咱們都毒。”
“我可得叫人把她看好了,免得她再尋死覓活的。大正月裡的鬧得家宅不寧可像什麼樣子!”萬媽媽也很不喜雙憐。
如果真是霍恬把她怎麼樣了,絕不可能丟開不管。
就算是姜暖不願意,也得忍著氣,給她個名分。
可如今呢,她是勾搭男主子不成,回頭就以死相脅迫。
這不是臉面不臉面的事,而是心術不正。
“夫人,這事兒急不得。連賣菜的都知道,上趕著不是買賣。
這兩天也不必問她了,倒像是咱們怕她似的。好吃好喝地待承著她,在房裡關個十天半個月的。
等她老實了,心裡的主意也拿定了,再問她想要怎麼辦。
她呢,若是個識相的,認個錯兒出府去!咱們也不差多給她一些銀子。
若還是牛心左性不肯回頭,那也容易。把她送回她舅舅家去,也算是物歸原主,人歸原處。”萬媽媽說。
“她是從舅舅家跑出來的,若還是送回去,必然落不著什麼好。
她雖然有可惡的地方,可咱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