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你賭不賭?”
007想到上一個世界,她都能催眠陸雲深,給他造成了魚水之歡的錯覺。催眠手段這麼厲害,那對心理學肯定也有研究。007不敢賭,賭了它肯定輸。
“宿主,賭博不好。”
雲之笑揚起嘴角,“無獎賭約。”
“那我賭宿主你說的是對的。”
雲之笑,“······”
這屬於變相拒絕?
不過,007也信了她。
就等著答案揭曉吧。
車開進花溪舍,雲之笑按住了欲下車的言澈。前面司機見狀,識趣地下車了。
“怎麼了?”
“你能去追周挽月嗎?”
“嗯?”言澈以為他聽錯了,“你不用防備成這樣吧!”你用了好幾年,都沒讓顧京墨對你心動,周挽月才出現多久。
後面一句言澈沒說出來,怕雲之笑又生氣。
“不願意就算了!”
雲之笑扔了一句,又自己開門下車了。
很明顯,因為他的拒絕生氣了。
言澈都快被搞糊塗了,雲之笑她到底喜不喜歡顧京墨。如果喜歡,為什麼在花溪舍,沒見她怎麼提起顧京墨,今天也沒因為顧京墨做的事難過。如果不喜歡,她怎麼警覺到請求自己去追周挽月,扼制和顧京墨生出感情的可能。
在車裡坐了一會後,言澈才從車上下來。雲之笑已經進了屋子,他只捕捉到對方的一抹裙角。
雲之笑因為言澈拒絕她的事,生著氣,看到客廳裡沙發上交疊著雙腿的人時,一時間愣住了,沒反應過來。
“怎麼,不認識我了?”
聲音低沉又富有磁性,透著一種久經商場磨礪後的堅毅,還有些似加了奶的咖啡一樣帶著勾人回味的醇厚。
雲之笑衝著他搖頭,神色裡帶著拘謹,幾乎是牙齒咬著嘴唇才喊出來一聲“小舅舅”。
言澈進來時,就聽到了這三字,反應過來的同時也看到了沙發上坐著的席玉。
席瀅的弟弟,是席瀅的爺爺在世時,帶回席家的。後面掛到了席瀅父親的名下,當作了養子。雖然是養子,但席家對他一視同仁,沒搞區別對待。
長大後,有著一張雌雄莫辨的臉,笑起來很具有欺騙性,會讓人覺得他是善良的人,不自覺地放下心防。但其實棉裡藏針,可以說雲之笑執念讓自己每年當狗的事,還有面前這個人的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