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穩地過完一生了。
同樣,百分之二的股份,也可以讓一個股東的地位發生變化。席瀅是雲衫的大股東,自然不在意這兩點,但是落在其他股東手裡,就難說了。
尤其是雲清。
原本兩人的股份是持平的,現在席瀅這樣一操作,她就比雲清低了兩個點。那雲衫集團的話語權,就落在雲清手裡了。
兩人背地裡可是水火不容啊,要是雲清再把言澈手中的股份要過去,他想踢席瀅出局是很容易的。
席瀅為什麼要弄這麼一個把柄出來?
直到結束了採訪,雲之笑還是沒明白。
言澈跟在雲之笑後面,也傻傻的。他的計劃是自己一步步獲得雲家人的信任,進入雲杉集團,找到雲清的犯罪證據。結果,突然一下子,席瀅就把機會給他了。
不是說假話,糊弄媒體的,而是直接當著大家的面,把合同給他了。
她想要做什麼?
“言澈,哼,你可別天真地以為我媽對你的態度稍有改觀,你就可以沾沾自喜了。在這花溪舍,你永遠都只是我雲之笑腳邊的一條狗,別妄圖改變什麼。”雲之笑帶著言澈來到一處人少的角落,剛一停下腳步,那積壓在心中的嘲諷與威脅便如決堤的洪水般傾瀉而出。
言澈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表情平淡如水,目光直直地望著雲之笑。
眼前的少女,領口那毛茸茸的領子就像是為她量身定製的裝飾,將她的小臉襯托得越發小巧精緻,宛如精美的瓷娃娃一般。她的五官明豔動人,每一處都像是上帝精心雕琢的藝術品,那白皙的肌膚在陽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暈,似是能掐出水來。
可就是這樣一張令人驚豔的臉,此刻卻因剛才那驕縱又惡毒的話語,染上了幾分跋扈的神色,破壞了原本的美好,讓人又愛又恨。
“你為什麼不說話?”
雲之笑朝言澈走近一步。
兩人面對面,只有半米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