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被雅晴那個老女人捷足先登了。
“氣死我了。”
備選時白也不成了。
“你現在還是把重心放在夜懷身上,他這個人自負得很,只要利用得當,夜太太的身份會是你的。”
“怎麼利用,他一顆心都要撲到那個賤人身上了。”
“你先把那些亂七八糟的關係斷掉,起碼這陣子你安分點。別為了芝麻丟了西瓜。”
沈之菡不情不願地答應了。
“你聽我說。”
雲之笑又跟那個醫生見面了。
他們還真是有緣。
他尷尬地檢查完病房就走了。
雲之笑夜沒想到,夜懷來找她,說夏槐也在醫院,讓她去陪陪夏槐。醒來後的夏槐,像個木頭人,只會眨眼睛,對於外界的聲音,不作出任何的回應。
醫生的建議就是找跟她關係親近的人,陪她說說話,開啟心結。
夜懷不行。
他一靠近,夏槐就跟瘋了一樣,胡亂掙扎,導致輸液管回血。
夜樂悅也不可以,她還是個孩子,不能嚇到她。
夜懷思前想後,想到了雲之笑。
一打聽,還湊巧的是雲之笑也在醫院。
夜懷就將人請下來了。
雲之笑坐在床邊,望著夏槐。
此時夏槐的模樣令人心疼。
長髮此刻凌亂地散落在枕頭上,幾縷髮絲貼在蒼白的臉頰上,失去了往日的光澤。一雙明亮的眼睛空洞無神,眼窩深陷,周圍還泛著濃厚的青黑色。是幾日幾夜都未曾閤眼的結果。
臉色更是慘白的跟一張紙似的,看不見一絲的血色。嘴唇乾裂起皮,望著她,微微顫抖著,在訴說著無盡的痛苦。
“沒事的,會過去的。”雲之笑抓著夏槐的手,心疼的道。
她們就好像難姐難妹一樣。
遭受著不幸。
而她的安慰,就像是在無病呻吟。
因為逃不掉。
逃脫的唯一辦法就是讓這些男的認識到錯誤。可是他們自大慣了,只有死亡逼仄的時候,才捨得低下高貴的頭顱,反思著他們的錯誤。
夏槐聽到是雲之笑的聲音,對她揚起笑。
不過也不說話,只是沉默著。
她記掛悅悅,但是她這副模樣,不好見女兒。
“你是瘋了嗎,把人弄成這個樣子?”
外面,陸雲深語氣不善地對著夜懷道。
他態度不好,來源於雲之笑的身體還沒修養好,就要因為夜懷弄的事,勞累地下來。
夜懷苦笑了一聲,神情間並沒有悔意,他冷著聲道,“誰知道她那麼犟脾氣,只要認個錯,動個嘴皮子的事,偏不。”
“呵,那你就七天不給她吃喝。”
“好吃好喝的供著那還叫反省嗎?”夜懷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