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想不明白,三年了,在她無微不至的照顧下,一條狗就算被養的不是服服帖帖,也會對自己很忠心的吧。就算對自己沒有那麼深的感情,也不要像現在這樣,對自己這麼惡劣。
這對她不公平。
“你要讓我在這裡說嗎?”沈月月終於抬起了頭,眼睛裡傅時深看不出來什麼,但是眼尾的深紅卻刺痛著傅時深的心臟。傅時深卻將其歸結為對沈月月的厭惡,因為討厭,所以反感她做出的一切可憐的姿態。
“原來月月姐也在這裡呀!”雲之笑像是因為兩人的對話才發現了沈月月一樣驚訝地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全程沒參入進去的許清卻覺得雲之下這話說的摻假成分過多。
“時深,你是跟月月姐一起來的嗎?”沒等到沈月月回答的雲之下笑繼續說道,“欸,月月姐你怎麼穿著兔女郎裝,是因為時深喜歡嗎?”
說著,雲之笑又嘟起嘴巴,眼裡帶著疑問地看著傅時深。
傅時深剛壓下去的怒氣又被雲之笑無心說出來的話給激起來了,“我不喜歡。”傅時深可不能被雲之笑誤會他喜歡這種,而且許清還在,總不能讓他知道他的上司喜歡兔女郎裝。
“你不喜歡,那月月姐怎麼穿著——”雲之笑停頓了下,掃視了周圍一圈,然後目光又放在沈月月身上,“月月姐,你不會是在這裡買酒吧?時深不給你錢嗎?”雲之笑驚訝地捂著嘴。
沈月月雙手手指的指甲緊緊地摳著手心的肉,都被摳出血了,手心處傳來溼潤,沈月月分不清楚到底是汗還是真的用力過度了。
雲之笑的話再次刺激著傅時深。
讓傅時深意識到他從來沒有給過沈月月錢,而沈月月也沒有跟他提過。傅時深咬著牙齒。很好,寧可在這裡穿著露骨的服裝靠出賣色相來賺錢,也不跟他要。
傅時深的怒氣值在這一刻達到了頂峰,意識到這裡不是和沈月月算賬的地方,一言不說地抓起沈月月的胳膊就走。
沈月月今晚賺的八萬元的提成還沒有拿,怎麼會甘心就這樣被迫跟傅時深離開,便做著反抗。